身為雲中太守,可以標新立異不這麼做。但是,你大逞淫威把懷仁縣上下官員全都硬是召集在此,又攔阻於我,這是何居心?”
高適不像某些文士詞彩華茂,辯才卻是平平,他是瞅著機會就絕不會放手,不等韋誡奢辯解就提高了語氣:“至於說雲中守捉別將杜望之中飽私囊,私交夷狄等等罪名,若要審問,自然有河東節度使府派專人主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韋使君應該並沒有兼任雲中守捉使,管不了武將!退一萬步說,就算是韋使君覺得茲事體大,要速戰速決,那麼,雲中郡有法曹,即便六曹齊至,也就足可保證公正了,此事又和懷仁縣官員何干?想要興風作浪,也得你有相應的本錢,韋使君,你就算想要賺你的名聲,先掂量掂量你的分量夠不夠吧!”
這一通聲色俱厲卻又不帶一個髒字的指斥,頓時讓韋誡奢一張臉從青直接變白。他跌跌撞撞後退了兩三步,幾次三番張了張嘴,卻愣是一個反駁的字都說不出來。在場眾官員當中也有認識高適的,從前都沒見過他如此得理不饒人,今天見識過了他的這張利口,大多數人都不禁暗自慶幸。
幸好沒有跟著韋誡奢一條道走到黑!
“韋使君的分量不夠,那我的分量是夠還是不夠?”
就在這時候,一個不緊不慢的聲音在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