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聰明,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有什麼目的?”
馮晶芸道:“沒有什麼目的,既然王月都已經斃命了,那麼你們的川蜀分舵,是不是該就此收編呢?”
連靜遠道:“收編?虧你將這話還可以說出來,我告訴你,從今以後,這川蜀分舵再也不是神鷹教的地盤,而是我們川蜀武林之中的一個小幫派而已,這話,你該聽懂了?當然,你早就背叛了川蜀一派,所以,你的何去何從,我們並不會太在意。”
馮晶芸大怒,道:“哼,連靜遠,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就是連嘯那老賊的兒子,對不對?你想將川蜀一派全部獨吞,是不是胃口也太大了點?”
連靜遠也有點動怒,反駁道:“你這個叛徒,這個時候,我讓你說話,就是給你足夠的面子,你不要不知好歹。我可告訴你。你再不滾開。我可對你不會客氣的。”
馮晶芸尖聲一笑,道:“你還要趕我走?你可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我可是你的前輩。還有,這川蜀分舵建立的時候,我馮晶芸也是一位大功臣。”
連靜遠終於是怒不可歇。右手朝自己的身邊揮力一掌擊下,頓時整個地面都是塵土飛揚,連靜遠道:“你這樣不知好歹,到底要想做什麼?”
馮晶芸見連靜遠發怒,稍微後退了一小步。轉頭朝自己的身後一指,道:“連靜遠,你可要看好了,我已經叫人將這裡的整座山都包圍住了,你如果不想川蜀分舵的基業敗壞在你的手中,我奉勸你,還是識相的好。”
連靜遠一愣。對於這樣的情景,自己好像此時才幡然醒悟。餘我生方才雖然替連靜遠眾人解決掉了一大批的弟子,可是,這山下還有成百千的弟子等候自己來對付,這樣龐大的數字,可是川蜀分舵弟子的好幾倍。一旦比試起來,川蜀分舵一定會實力大減。只是這樣多的人馬,一時間如果全部都是從總舵那邊帶過來的,顯然又顯得不太可能。
連靜遠看向山下,黑壓壓地一堆人,不知道有多少才是真正的總舵弟子,一時間猶豫。沒有說話。
馮晶芸還以為連靜遠看見這樣的場景,心中生出了怯意。微微一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看,這樣,你還是將川蜀分舵收編,歸於我神鷹教的統治之內,才是正道。”
馮晶芸勸說完了連靜遠,又轉頭看向山坡面的眾人,微微一笑,道:“各位,你們知道嗎?張醫仁本來就不是王月的料子,只是一心之下,想要當這個王月而已,現在,他遭到了報應,這是違背神鷹教王月旨意的下場。”
連靜遠身邊的一大群人,有的這個時候開始不停地起鬨,小聲說道:“什麼神鷹教,我們川蜀距離江南十萬八千里,根本沒有必要有這樣的一個總舵來約束。”
“我們一定會維護連掌門的號令,不再聽從所謂的王月號召啦。”
一時間,居然連副舵主也改變了稱謂,叫什麼連掌門。可見,這川蜀分舵要脫離神鷹教總舵的控制,好像已經成為了定局。
馮晶芸聽見這些話,心中勃然大怒,可見,早在平時間,連嘯就已經訓練出了一小隊忠心於自己父子二人的親兵,這個時候,自然是由他們率先起了表率作用。
馮晶芸朝面的川蜀分舵弟子喊道:“是什麼人在這裡胡言亂語,你難道以前沒有接受過有關神鷹教的教規的洗禮嗎?”
連靜遠道:“馮晶芸,你就不要在這裡大吼大叫的,身為一個光明使,難道這樣做,也不怕沒有面子麼?你可真是厲害,為什麼就一定知道,在那面,張醫仁一定會出事的呢?萬一張醫仁沒有被害,你就不擔心害怕自己營救遲到嗎?”
馮晶芸道:“我也沒有辦法,因為有人不要我快點去,所以只有在這裡慢慢等候時機,果真是算對了,原來,張醫仁命中註定,今天會命喪於此。”
連靜遠頓時皺緊了眉頭,十分好奇,反問道:“你在這裡鼓吹什麼神鷹教統一,說了半天,這些都不是你的主意,而是在替某一個人辦事而已,對?”
馮晶芸眉頭一樣,道:“自然是下一任的王月大人。”
連靜遠追問道:“誰?你可以說是誰嗎?”
馮晶芸道:“我告訴你也無妨,下一任王月,將會是溫彩溪前輩。神鷹教前任龔襲王月一朝的覆雨使,你還知道?”
袁慧心頭一震,不由自主地說道:“是她,真沒有想到,她居然還存活於世。”
馮晶芸道:“那是自然,溫前輩,德高望重,武藝蓋世,當這個王月,是綽綽有餘的。怎麼,你不服氣嗎?”
連靜遠聽見她這樣一說,隨即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