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些恐怕驚魂的聲響,康妙雪神情一緊張,道:“是不是餘我生啊?我要下去看一看。”袁慧立馬也拉住康妙雪,道:“你帶我去,我要好好勸說他,他千萬不要做什麼傻事。”
連靜遠攔住道:“你們兩個姑娘,這樣危險的地方,怎麼可以隨便去呢?不過看你們臉的焦急表情,我知道攔住你們是不行的,這樣,我帶你們一起去。”連靜遠轉頭,當下叫了一對人馬,叫人親自扶住了袁慧,袁慧此時的穴道受制,血液也沒有停留了,臉sè雖然還是煞白,但是身子的傷勢得到了控制。一行人一起朝山腰邊走去。
只是方才張醫仁早就長嘯通知下面的援軍,為何遲遲不見這些人來,反而是留在了山腰呢?這些人,難道對於張醫仁王月的話,也敢不聽從嗎?
連靜遠、康妙雪一行人走了山腰一小段的山路,順眼朝下面望去,只見到餘我生一個人的身影,被身周的一大幫的蒙面黑衣人圍困在了當中,而來指揮這些人的卻是一個沒有戴面罩的老太婆,康妙雪順眼看去,並不認識。倒是身在一邊的連靜遠微微一笑,道:“原來是你。”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背叛了連嘯投靠張醫仁的馮晶芸。
馮晶芸抬頭也看見了連靜遠,但沒有看見連嘯的人影,頓時就非常疑惑,問道:“連副舵主,怎麼,不見川蜀分舵的連舵主呢?”
連靜遠鼻子一哼,道:“你是不是很想見連舵主他老人家。”
馮晶芸聽這話。好像裡面似乎影藏有什麼東西。微微想了一想,好奇道:“還有,怎麼不見張王月的人呢?說,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正是此時,沒有想到餘我生又是一陣怒嘯。一馬衝了過來,當即就抓住了左邊的一名弟子,立馬將那弟子舉過頭頂,怒視群人,喊道:“這是你們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
不由分說,只見到餘我生雙手一使勁,頓時就將那不知名弟子的身子從中間一分為二。鮮血立馬濺落了一地,還沒有看見那屍體的模樣,早就被餘我生雙手使勁,頓時就將那兩片人的身子墜入到了無窮無盡的山崖之中了。只不過,那名弟子臨終之前的那一聲響徹雲層的慘叫聲。頓時如是嘹亮的口哨,長久的飄揚到了空中。久久沒有散去。
餘我生將自己身子面沾滿的血跡放到了自己的嘴邊,一飲而盡,眾人看見這血腥的一幕,頓時都傻眼了,心裡面都想到的是:這傢伙。到底是人不是?
血腥的殺戮,是不是又要開始了?
正當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空暇時間,餘我生一路飛奔,直接朝前面的人群中衝來,不過,這些神鷹教總舵弟子就是不怕死一般,依舊阻擋在了道路。不過,這些弟子居然沒有出手抵擋。好像站立在原地的木樁,就等餘我生親自來拔取。餘我生見人就殺。一路下來,終於殺出了一條血路,然後朝下面跑開了。
康妙雪大喊道:“餘我生,餘我生,你到什麼地方去?”正準備相隨而去的時候,連靜遠攔住了去路,而是小聲在康妙雪的耳邊說道:“康姑娘不要著急,要想一時間把餘我生找回到身邊,畢竟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你放心,這裡的事情一完畢,我立馬幫助你尋找餘我生,餘我生身帶有鮮血,我們順著血跡的路線,自認而然就能夠找到他。所以,你暫時不用擔心。”
康妙雪心中一想,覺得連靜遠所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再說,自己即便去到了餘我生的身邊,難道就一定能夠幫什麼嗎?康妙雪想到這些,頓時就打消了前去跟隨的念頭。
馮晶芸格格一笑,道:“沒有想到,這小子多年不見,居然變成了如今的這個模樣,不得不說是讓人驚歎不已。”
馮晶芸當下眉頭一揚,抬頭看向面的連靜遠,繼續追問張醫仁與連嘯二人不見蹤影,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連靜遠微微一笑,反唇相譏道:“你不是來解救你們的張王月的援軍嗎?為何遲遲不見你們的來?你們是不是也存有什麼私心呀?”
馮晶芸道:“不要繞彎子,我只想知道,結果是什麼?張王月是不是死了?”
連靜遠道:“不錯,張醫仁是死了,這不是你想要知道的結果嗎?”
馮晶芸聽到這個訊息,居然仰天哈哈大笑不已,笑罷,餘興未足,還勉強地說道:“好,很好,沒有想到,他終於也有這樣的一天,我就知道,他是不會有下場的。”
馮晶芸將此話說完,就神情一變,轉頭看向連靜遠,道:“如果我猜想不錯的話,你們的連舵主,在這場對決之中,一定也當場殞命了?”
連靜遠一聲冷笑,道:“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