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起來,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一個即將要入土的老太婆,估計沒有當多久,又要改朝換代。”
馮晶芸道:“大膽,你竟敢詛咒溫前輩。”
連靜遠道:“什麼大膽不大膽的。你們神鷹教的事情,與我們川蜀沒有關係,我想如何說,便如何說。你能夠管我麼?真是笑話。”
馮晶芸有點無可奈何地表情道:“這樣說來。你是執迷不悟了?”
連靜遠心中不停地琢磨:“要是雙方一旦對決起來,估計自己這一方是不會有什麼便宜可佔,更加無奈的是,這一場血拼之後,只怕川蜀分舵的實力大減。我到底該不該委曲求全呢?”
連靜遠還沒有說話,這個時候,身後的一個老人的聲音說道:“光明使,你好呀,沒有想到。你是來逼我川蜀分舵的。”
大家聽見這聲音,頓時都知道是文治來了,只是文治身子受傷,是由人攙扶走了過來的。文治jīng神健碩,看不出絲毫的龍鍾之態。
馮晶芸抬頭看見是文治,微笑道:“原來是游龍使,游龍使。你身子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受傷了嗎?不嚴重?”
最初見面,客套一番,因為在川蜀分舵弟子的心中,文治的影響力應該要改過連靜遠的影響力,而馮晶芸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才頻頻示好。以便於自己的計劃的實施。
文治哈哈一笑,道:“還勉強很行,不過,光明使,聽你方才的口氣,是溫彩溪的代表,來接受這川蜀分舵地盤的?是嗎?”
馮晶芸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