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像歐美國家的人拿著護照不用簽證就能跨出國門?非要我們用青春換這一張薄薄的紙片。
等我再回過神來,話題已經延伸到勞燕分飛。大爽正在堅定表達他的立場:“要走就一起走!我不能一個人走,丟下她不管,對不?”他盯著小舒等她的肯定。小舒慢悠悠的說:“萬一你的拒了呢?我的下來,我就一個人走。”她故意氣他引來大家一片笑聲,大爽似乎難堪的喝了口奶茶,使勁嚼著嘴裡的珍珠。這大概就叫戲劇化的貌合神離吧。我很希望他們都能得到簽證,到時雙宿雙飛,可又矛盾的想知道,如果其中之一下來簽證,結局將會是怎樣的呢?
幾個人又聊了些打工和吃喝玩樂的事情就開始娛樂,五子棋打成四子棋,紅桃K打成升級,再一看手錶已經七點半,都說散了吧。就散了。估計和我一樣,不想在外面吃飯,又要多花幾塊錢。
沒過多久,聽說飛世的英語課不再開放。自此以後,我們幾個三天兩頭往避風塘躥,一待就是一天,山南海北的聊些對愛爾蘭的憧憬。
不去避風塘時,幾個人就在商業區拉成片的用眼睛購物,恨不能把腳下的步行街踩得下陷幾毫米。
無所事事的閒逛中,我感覺自己完全成了混吃等死的二流子。
13、在中介公司造反(上)
又掰著手指和腳趾數過一個月,圈子裡的人數沒變,誰的簽證都沒訊息。圈外倒是偶爾傳來“簽證下來了!”的特大喜訊,不是朋友同學的妹妹,就是妹妹同學的朋友,離我最近的就是羅莎。
羅莎是我中專時的同學,屬於遞簽證申請比較早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