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暗夜裡盛放罌粟,妖嬈而張揚,她的美,只他知;就如他的俊,唯她深曉。
就在洛儷就要得手之時,沐子軒漲紅著雙頰,將她的手按下,“不行。”
“為什麼不行?”洛儷惱問。
沐子軒道:“萬一皇帝召你侍寢,發現你非完璧,他一定會折磨你。”
不是殺,而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不捨得。
洛儷道:“我不會讓他有這個機會。”
沐子軒輕吻著她的臉頰,“我出去一趟,配了藥就回來。”
“沐子軒!”洛儷低吼。
他到底是走了,在衣衫被她扯得凌亂不堪,在她準備為他綻\放之時,他果然地終止了一切。
洛儷氣餒地坐在榻上,他是為她好,他是對的,可想到她與皇帝睡一處,她就覺得噁心。她已經說了,他才是她的夫,為什麼他還要退卻。
轉而,她又想,他愛得有多沉多重,為了求得她的平安,能忍受她侍寢皇帝。
她不會與任何一個除他以外的男子共臥一榻。
絕不會!
洛儷攏著錦衾,迷迷沉沉著,似回到幼時祖母的懷抱,幼時的她長得像個瓷娃娃,祖母最愛抱她,還經常在她睡熟時輕吻。
“娘子……”沐子軒如夢囈般的聲音迴盪在耳邊,一股淡淡的藥香瀰漫在鼻尖,洛儷啟開雙眸,他已赤著上身,正溫柔地輕吻著她。
沐子軒道:“我配了一種特製藥丸,這種藥丸有極好的治癒傷口之效,還能避/孕,就算有了夫妻之實,就算皇帝傳你侍寢,也不會發現我們的秘密。”
外頭,傳來了雄雞報曉的聲音。
東方出現了魚肚白。
而他們的夜才剛剛開始。
辰時正,洛儷與沐子軒的房門還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