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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都是你妻姐那個小旅館發生的謀殺案的知情者。我們來的目的就是希望你向警方自首,交代拋屍的情況。希望你配合我們。至於你身上發生的那些,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這是屍毒入體的徵兆。是被你埋葬的女孩的亡靈將自己的怨氣和屍體的屍氣植入了你的體內。屍毒入體最初的一個星期我還可以幫你用生糯米把屍毒拔出來。但是如今屍毒已經擴散到你全身的五臟六腑,就算扁雀重生,華佗再世也無能為力了。如果我估計的沒錯。你最多還能活一個星期了,你快點準備後事吧。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在此之前向警方自首;減輕自己的罪孽。”

曹根土聽聞這個結果,一下子呆住了。嘴巴微微張開,雙眼無神,只是一味低聲反覆重複著一句話:“怎麼會這樣子,怎麼會這樣子!”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眼角忽然流下了兩顆碩大的淚珠。身邊的小錢看到這個情況,有些於心不忍,想要上前安慰他一下。但此時的曹根土忽然一把抓起了床頭櫃上的一個水杯,猛得擲向了我們,嘴巴里還歇斯底里的喊到:“不,我不相信!你們都是騙我的,你們這些騙子,騙子!”面對直奔我面門而來的水杯,我無畏喝了一聲:“住!”水杯忽然如同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一般,在距離我面門不到一拳的距離上在空中停住了,懸浮在那裡。曹根土和小錢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我微微一笑,一伸手將水杯接了下來。走過去將杯子穩穩的放還到了床頭櫃上,用調侃的語氣對曹根土說道:“怎麼樣,還不相信我們麼?!”

眼前的曹根土回過神來,這個當初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忽然拉起自己跟前的被子,痛哭流涕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結結巴巴的說道:“人~~人都要死了,還~~還要自首,蹲監獄做什麼。”我淡然的說道:“這樣做至少死的時候心中沒有什麼虧欠感,良心不會不安啊!你也不想做了虧心事,連自己死後都不得安寧,心安吧?!”聽了我的話,曹根土漸漸停止了哭泣,頓了一頓,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反正都要死了。臨死之前不想有什麼虧欠,搞得自己良心不安。我答應你,明天就叫我媳婦送我到派出所去自首!”我們兩個一聽,都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小錢欣慰的說道:“你終於開竅了。這樣你的靈魂也會得到昇華的!”我走到曹根土身邊,說道:“既然如此,明天早上8點,我們兩個就到你家來接你去派出所自首,不用麻煩你媳婦了。現在我們要告辭了。咱們明天見了。”說罷就和小錢走出了曹家的大門。

走在小弄堂裡,小錢忽然問我道:“小徐師傅,那個曹根土真的只有7天生命了麼?!沒有什麼解救的方法麼?!”我聽到這裡,忽然“撲哧”一下笑出了聲,笑著說道:“你沒聽過,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句話麼?!曹根土中了屍毒沒錯,但是隻會腐爛掉雙腳,做個殘疾人。並不會死。我之所以這麼說,只是製造他馬上要死的假象。讓他消除顧慮,而去派出所自首。你們兩個都被我騙了。”

第二天早上7點30,我穿戴整齊,隨手拿起一根昨天晚上從葛亮家“順手”過來的法式麵包就匆匆的出門了。邊走邊胡亂咬了一大口麵包,因為今天一早答應曹根土要帶他去派出所自首,所以我立即加快了下樓的腳步。剛走到樓下的樓梯口,就看到小錢從不遠的小區路口走了過來。我連忙揮揮手迎了上去。今天小錢穿了件橘黃色的T恤,褲腿到膝蓋的深灰色的西裝大短褲。一看到我就東張西望地詢問道:“哎?!小徐師傅怎麼不見你有什麼工具?!我們這樣怎麼把癱瘓在床的曹根土送到派出所去啊?!”我趁著小錢詢問的間隙,又啃了一大口麵包,然後因為嘴巴里塞滿了麵包,顯得鼓鼓囊囊,講話都變得含糊不清:“啊,各個(這個),我坐天完善(昨天晚上),享受救火的勞力(向收舊貨的老李),接了涼拌扯(借了輛板車)。”顯然含糊不清的言語聽得小錢一頭霧水,我連忙一口嚥下了剩餘的麵包。指了指小區的停車雨棚,說道:“你往那兒看就明白了。”

我手指的地方停著一輛收舊貨的那種常見的木製板車,我們兩個走了過去,我說道:“這是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問小區周遍的撿破爛,收舊貨的流浪漢老李借的。條件是我作為擔保人,允許他進入小區,到各個垃圾箱裡撿破爛。而且全小區的舊貨都要由他一個人來收。有了這東西,我們就能把曹根土推到派出所去了。多謝你啊老李!”我說罷向不遠處的一個人喊了一聲。那個叫做老李的流浪漢,身上揹著個塑膠編織袋,正在小區垃圾箱那裡翻找著什麼,穿著洗得有些發白的藍色汗衫背心,下身穿著一條有補丁的大短褲,腳上穿著一雙有些脫膠的黃色塑膠拖鞋。聽到我的道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