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來,露出了又黃又黑的牙齒,滿臉褶子的笑道:“不客氣,我還要感謝你呢。給我攬了這麼一個好活。”我微笑著揮了揮手,對小錢說道:“好了,我們走吧。”說罷推起板車就和小錢拐出了小區。
因為推著板車不敢走大馬路,我們選擇在背街的弄堂和沒有交通標誌的小馬路里穿行。走了大約半個小時不到,我們就來到了曹根土家。曹根土的媳婦,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中年婦女已經站在門口等著我們了。一見到我們就轉身跑到廂房裡,拿了一床被子鋪到了板車的車斗裡。看來這個外表粗俗的女人,對於自己的丈夫還是還心疼,照顧得很細心的。我們兩個走了進去,看到曹根土已經穿著整齊的靠在床上了。看到我們的到來,幽幽地說了一句:“你們來啦”我點了點頭,小錢看了一下時間,說道:“8點了,派出所的大部分人都上班了。我們現在就走吧。”於是我們兩個走過去,我抬手,小錢抬腳,把曹根土抬到了門外的板車上。徒中曹根土腿上的幾個大爛瘡又破了,黃色的膿水濺了小錢一手,曹根土也疼得只哼哼,她的媳婦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