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抹了蜜一樣,“就是‘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的‘初靜’。”
嗡——我的腦袋發出的回應。
但是,很快地我鎮定下來。
“嗯,嗯,”我沉穩地點頭表示我什麼都明白,“瘸、瘸子水桶,樓短短人、出來靜,明白,明白。”
掌門師兄的臉色迅速地一閃。
由於太迅速了,所以沒有看清。
“初靜!”他突然言簡意賅地道。
“初靜。”我馬上跟進。
於是,從那天起,我就被父親遺棄在了鍾南山,跟著初靜,開始修煉道法。
次日早上,在鳥語花香的庭院裡,我牽著我的卷卷溜狐的時候,發現了一件好事。
那就是,庭院裡做早修練的許多俊美的青年都必恭必敬地對我垂手作揖,管我叫“小師叔”。
“小師叔,早啊!”
“小師叔真是精神奕奕啊。”
“小師叔一清早就品貌不凡啊。”
……
我發現除了昨天在庭院遇到幾位叔叔伯伯之外,這個鍾南山,除了初靜,就是我了。
“小師叔,師父請你去用早膳。”一個俊美的青年走近我過來恭眉順眼地道。
早扇????
現在是臘月寒冬,早上就用扇子,唔……
“你跟初靜說,我不去,”我嘟起嘴,有點生氣,“我不喜歡早上扇扇子,我要吃飯。”
我這個俊美的師侄突然臉上掛下粗壯的黑線。
“小師叔……”說話居然還帶著顫音,“師父就是請你去吃早飯。”
“那你幹嘛騙我!!??”
虧他長得眉清目秀,居然欺師滅祖。
“你叫什麼名字?”我決定盡一個長輩應盡的職責。
“我叫寒冬。”
師侄寒冬不僅臉上掛下了黑線,身後的背景也一片墨黑了。
“寒冬,是吧,下不為例,下次不可以騙你小師叔我,不要以為我小就好騙哦!!”
“是,”寒冬沮喪地耷拉著臉,不一會他卻又露出甜甜的笑,“小師叔,我抱你進去吧。”
唔……變臉的速度好快哦。
“好!”我興奮地向他張開雙臂。
寒冬一把抱起我。
他的懷抱出於意料的溫柔暖和,最重要的是,現在是寒冬臘月,所以我往他懷裡縮了縮。
寒冬抱著我進了偏廳,卷卷興奮地跟在寒冬腳後。
初靜早就坐在飯桌旁,笑眯眯地等著了。
看見寒冬抱著我進來,不知為何,初靜的臉色好像僵了僵,但是很快地又恢復成方才笑眯眯的樣子了。
“初靜!”我從寒冬的懷抱裡跳下來,奔向初靜。
就差一點點,我就撲進初靜懷裡了。卻被初靜伸出的大手擋住,整張臉都被他壓扁了。
“幹嘛啊?!”我不高興地瞪他。
“不幹嘛,”他笑眯眯地道,“不許你碰我!”
“為什麼?!”我很不高興地繼續等他。
“因為我是掌門,呵呵呵……”他輕盈地笑起來。
“掌門有什麼了不起……”我低聲地咕噥著。
“沒什麼了不起,”初靜好像一點也不生氣,“你趕快吃,等一下有好玩的事情。”
好玩的事情?!我直覺自己的眼睛發出了亮光。
“掌門!”開口的是寒冬,他一臉的擔憂,“有仇家來尋仇,您怎麼還說是好玩的事情呢?”
初靜看了寒冬一眼。
“我說好玩就是好玩啊,”初靜滿不在乎地道,“寒冬,我今天一天都不要看見你,你去後山修練避火決吧,來,我告訴你口訣。”
“啊???”寒冬的臉上盡是問號。
但是他還是乖乖地走過來。
初靜覆耳不知跟他咕噥了什麼。
寒冬聽完之後,就立刻退出去了。
“初靜,”我好奇地看著他,“什麼叫仇家??”
“仇家啊,”初靜拖起他好看的臉頰,笑了笑道,“就是整天在家發愁的人。”
“整天在家發愁,那他為什麼要出門來找你呢??”
“可能因為他家失火,被火燒光了,所以只好來投靠我了吧。”
“真可憐……”我小小的心靈泛起應有的同情。
“是很可憐啊,”初靜似有感慨地道,“你快吃,吃完了我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