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
“嗯,”我懂事地點頭,想了想又補充道,“初靜,要是這個人長得好看,我們就收留他吧。”
“嗯。”初靜馬馬虎虎地點了點頭,因為他的嘴巴因為被稀飯佔據了。
我倆飛快地吃著早飯。
一心想著快點去做善事。
然後,我在山門外,看見了那個“愁家”。 鍾南山3——愁家來了
然後,我和初靜匆匆忙忙地扒完了早飯。
兩人攜手穿過庭院,來到山門前。
初靜說的愁家還沒來,只好等著了。
等了一小會兒,初靜又抱怨說這樣站著太累了,他都要暈過去了云云。於是,就派人搬來了椅子,高几,拿來了瓜子點心,上好的烏龍茶。
“真是慢哪……”初靜說著掩著嘴打了個哈欠,模樣優雅得不得了。
我也有樣學樣地跟著打了個哈欠,模樣不用說,肯定比初靜還優雅。
但是,光比他優雅是不夠的,我還得有深度,才能勝過他。
碰巧一陣寒風吹過,初靜縮了縮脖子。
於是我感嘆道,“寒冬啊——臘月啊————”
還沒等我感嘆完畢(尾音還吊在那裡),一個容貌精緻笑容甜蜜的美青年突然蹦了出來。
鍾南山好啊……到處都是美男子。
“小師叔,你叫我啊。”美青年笑笑的模樣比蜂蜜還甜。
“我、我叫……你???”
沒有啊,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會叫你呢……
“初靜,我沒有叫他。”我轉向初靜眨巴著眼睛道。
初靜看了我一會兒,悠悠地道,“眼睛也不大……”
看樣子,初靜是指望不上了。
我轉向這位師侄,決定跟他講道理。
“師侄啊……我沒有叫你,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對吧?”
“小師叔啊,你剛才很大聲很親密地喊我的名字哦。”
蜂蜜美青年臉上依舊堆著蜂蜜一樣的甜笑。
“我沒有啦!!”我急了。
“有啦,小師叔~~”他的語氣和表情分明是在跟我撒嬌。
“沒有啦!!!!!”我又急又委屈。
“有啦,小師叔,”他眨巴著一雙細細的鳳目,道,“你明明有叫‘臘月’……”
什、什麼?
“他叫臘月。”初靜啜了一口烏龍茶,悠悠地道。
寒冬??臘月??
“那你和寒冬是什麼關係啊??”難道是兄弟……
“那個嘛,”臘月甜甜地一笑,“我們是那種關係啦,小師叔。”
他一口一個小師叔叫得我暈乎乎的。
“初靜,什麼是‘那種’關係??”我不恥下問。
初靜瞥了臘月一眼,臘月還在笑。
“就是——很純潔很普通很單方面很不得回應又很不死心的‘那種’關係。”初靜解釋得再詳細不過了。
“哦,”這次我是真的很明白地點頭,“原來是這樣子。”
“啊——!”
師侄臘月一聲慘烈的尖叫,開始暴走。
我和初靜邊欣賞著臘月的暴走,邊磕瓜子,邊等等等等等……
好不容易,終於,大概是三清顯靈了,遠遠的隱隱約約地傳來鼓樂之聲。
而此時,我和初靜都被瓜子皮埋到膝蓋了。
“來了……”初靜又磕開一枚瓜子。
“哪個是你的愁家啊,初靜?”我拖了拖他的袖子問。
因為上來了一大群人,有男有女,有少——沒老,吹吹打打的。
“那個就是。”初靜指給我看。
我看見隊伍中一名眉目清秀、神態俊美的中年男子。
“那個嗎?跟父親有點像。”
“不是那個,”初靜搖頭,“是他旁邊那個,那個女的。”
果然那個俊美中帶著一絲憂鬱的漂亮伯伯身邊還有一個——豐滿高挑的、容貌豔麗的、氣質高貴但是氣勢洶洶的大姐姐,不過還是很漂亮啦。
“大姐姐!!”我和卷卷一起撲了過去。
“呃??”大姐姐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