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璞頷首,“繼清兒的事之後,八爺那晚又讓我找義父詢問一事,那便是宮宴當晚,除清兒之外,是不是還有人戴著人面。”
“義父果然說,郎妃的丫頭易了容。”
“原來是這樣。”
眾人大悟,冬凝又連連看了縛在樹樁的男人數眼,“這麼精妙的易容,喉結、縮骨、變音……”
“爺卻是為何今晚才將他揭出來?”
景平看向上官驚鴻,卻見上官驚鴻眸色越發沉峻,他有些心驚,眾人亦然,倒是寧王這時想到什麼,脫口道:“老八,你早已懷疑是假香兒將翹楚逃走的資訊帶去給他背後的人,但你不知道指使他的是誰,你怕是死士,寧死不供或誣陷他人,那晚你從郎家別莊回來,去找郎妃,脅迫郎妃說出翹楚下落,並揚言殺香兒,都是假的!你要郎妃對你生恨,假香兒有信可傳,只有那樣,你才能可以無誤揪出他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他突然又想起什麼,心裡一沉,當即住了口。
宗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