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沈浣一手握著搶來的酒杯,臉色嫣紅,卻是愣愣的看著俞蓮舟,不知要說什麼,片刻間又仿似急於毀屍滅跡,一仰頭將杯中酒喝得乾淨,隨即一把抓過桌上酒壺在手裡,好像怕俞蓮舟和她搶一般。
俞蓮舟看著沈浣難得孩子氣的舉動,哭笑不得,搖了搖頭,“喝慢些,無人同你爭。”
沈浣也發覺自己這幾下實在太無厘頭,不由有些尷尬,想起這酒,臉色更加燙熱了,卻是抓著酒壺死不鬆手,最後索性學起了狄行來,拎來了整個酒罈緊緊抱在懷裡。
不知是因為這酒比杜康更加醉人,還是因為沈浣喝得太急太多,一會功夫,俞蓮舟就見沈浣雙眸之中已然蒙上一層朦朧醉意。他正想說話,忽覺的自己袖子被她一拉,見她張口似是要說什麼。
俞蓮舟微微俯身,“怎麼?”
沈浣拉住他的袖子道:“俞二俠,我們去看看新娘子罷!”
俞蓮舟見沈浣怕是真的喝得有些多了,搖頭笑道:“新娘子不在此處,如今想是正在夫家拜堂。”
“那……我們便去夫家看。”沈浣酒氣上湧,說話已有些大舌頭。
俞蓮舟看了看天色,“現在去恐是堂也拜過了,怕是看不到什麼的。”
“那……有什麼就、就看什麼!”微醉的沈浣難得任性,擰起來竟是不依不饒。
俞蓮舟看著她拉著自己衣袖的手,上面前兩日的刀傷還未痊癒,用白絹厚厚纏著。而她看著自己的眼神異常孩子氣,一瞬間他彷彿又看到了當初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