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群季俊秀,皆為惠連;吾人詠歌,獨慚康樂。幽賞未已,高談轉清。開瓊筵以坐花,飛羽觴而醉月。
不有佳作,何伸雅懷?如詩不成,罰依金谷酒數。”
背完文章,雲燁拱拱手,不待眾人挽留,就去了孫思邈處,離石先生這個心腹大患不除,雲燁那裡睡得著覺,如果離石與竇燕山有關係,對雲家來說就會是滅頂之災。
離石先生在雲家可以橫著走,不需要多麻煩,一把毒藥就足以讓雲燁悔恨三生,這個險雲燁冒不起,也不感冒。麻煩除掉就是了。
到了孫思邈的住處,他以為雲燁不放心離石的身體,就對雲燁說:“無妨,離石先生只是思慮過度,損傷了心脈,將養些時日就會恢復如初,不用擔心。”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是雲燁毫不保留的信任的人,奶奶之外,就是孫思邈,坐在藥廬的外面,雲燁把事情的經過給孫思邈講了一遍,老孫也大吃一驚。
“小子,這件事你是透過一鱗半爪的線索推算出來的,你想過沒有,萬一你冤枉了離石,書院會立刻分崩離析,這一定是你不願見到的。”
(未完待續)
第五十二節 無地自容
坐在家裡的鞦韆架上,雲燁愁腸百結,他很不希望自己的推測成為現實,但是學問這東西做不了假,初學者或許不明顯,在那些老宿,碩儒身上就體現的極為明顯,就如同一個燒紅的巨大印章在他們身上留下無法磨滅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