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援手,如今我可是惡客登門,還望杜兄不要將小弟攆走才好。”
杜延聞聽雲燁講到長輩,後退躬身施禮道:“不知家叔,病體康泰否?”
雲燁站直了身子正色道:“杜相只是略有違和,如今有孫神醫出手應當無礙,在下臨走時,還見杜相與趙延齡先生一起乘竹筏笑談飲茶,康泰的緊。”
杜延聞聽雲燁這麼說,也就鬆了一口氣,杜家現在全靠杜如晦支撐,是萬萬不能出毛病的,正待向雲燁致謝,卻聽程處默說:“酸了半天了,還有完沒完,三家子人還等著進城呢。”
雲燁杜延相視而笑,杜延作請的手勢,手未落下,程處默,牛見虎已經上了馬,就要進城,視別駕,長史如同無物。
雲燁對著韋壽,杜延苦笑一下說:“兩位不要見怪,他倆在長安就是這幅德行,我是管束不住啊。‘韋壽是浸淫官場多年的老狐狸,喜怒早就不顯於色,對於他們二人的失禮,見怪不怪,笑著說:“下官在春風一品樓略備薄酒,為雲侯洗塵,不知可否?”
“雲燁此次乃是奉了家祖母之命前往少林寺進香,豈敢飲宴失禮,尚請別駕見諒。”
韋壽早就料到這一結果也就不再強求,與雲燁一起步行進入洛陽。
洛陽果然不愧天下雄城之稱,城牆高有八丈,僅次於長安,城牆下的護城河水流湍急,足有三丈寬,城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