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男人的毛病還是吃飯的看家本領?
春紅姑娘,沒想到您是古代版的女體加藤鷹呢,失敬失敬。
老子想吐血。
正文 3。山寨的力量
不知不覺已經來這了一個多月,一個月來我少說多聽,已經大致瞭解了春紅姑娘簡單的關係網,以及這裡的風土人情。連常來的恩客姓名和他們之間相生相剋的複雜關係,我也都粗略地摸過了一遍。
……喂,不是用手!
咳,這裡叫做沈家堡,我所在的擷芳院坐落在一條叫做楊柳巷的路上,這條路和首都歷史悠久的八大胡同有異曲同工之妙,到了掌燈時分,一排排的大紅燈籠映得整條街彷彿著火了一樣,聽說隔了半個城都能清楚看到。而擷芳院,就是楊柳巷裡數一數二的私娼。
有私娼自然就有官娼,最近廚房裡的前輩們談論最多的就是楊柳巷即將新開一家官娼,聽講剛到此地就拉攏了不少當紅的姑娘過去,圈起來重新教她們行走坐臥,如何與人談笑風生。
前輩們說得興高采烈,我卻突然想到,似乎“風”字在古代有啪啪啪啪的意思?
……頓時邪惡了,多麼經典的流程圖。
當我回過神時,前輩們已經開始談論起官娼請來伴樂的教坊樂妓,她們的腰帶啾啾啾,她們的耳墜啾啾啾,她們皓腕上的手鐲啾啾啾……概括起來,不過是五個字:老子很有錢!
哎,別急著下定論嘛,不是我們太八卦,而是敵人實在離得太近。
這個傳說中的官娼就開在我們的隔壁。
有強敵在畔,擷芳院的當家老鴇寧媽媽理所當然認為自己首席皮條客的地位受到了嚴重威脅,因此急著找人入夥,連自己手底下稍微紅點的姐兒都問過了一遍,這才有了之前拉我入夥的對話。不過大家和我一樣,普遍持觀望態度,當場應承下來的寥寥無幾,籌到的銀錢可想而知。
李姐趁著旁人聊得熱火朝天,拉過我偷偷道:“你在楊柳巷也算是有點名聲,不妨自己去官娼那裡打聽打聽,說不定被看上了,進了那裡,你也就不愁贖不了身了。”
我哼哼幾句企圖敷衍過去,心說我躲都躲不及呢,還會自己湊上去?
忘了說,之前是我小看了春紅姑娘的美色,這幾天我好吃好喝好睡的,臉上掉了的肉都給養了回去,這才發現春紅姑娘的臉和我的有些像,不過我是發揮失常,她是超常發揮。
誰能想到相似的五官,眼睛大一點長一點、鼻子挺一點嘴巴小一點就好看了這麼多呢。所以說微整形這麼火不是沒有道理地。
不過長得好看在煙花地可不是啥好事,因此我最近養成了個習慣,每天早起刮眉毛,比男人掛鬍子還要雷打不動,風雨無阻。
不信兩條眉毛化腐朽為神奇的功力?去看看新紅雷夢就知道了,乖,不要被嚇到哦。
我白天上廚房幫廚,晚上穿戴好了躲在大堂的陰影下假裝自己是門柱,這麼長時間下來,竟然從來沒人找上我要求三陪服務。除了感謝男人那悲催的魚一樣的記憶之外,也要感謝葉錦添大師,我表示很欣慰,祝他生日快樂。
大概飛絮會比較失望,一個多月了,她從沒看我施展過金手指的絕技。
呸,摸葉蘇那種帥哥也就罷了,摸滿身流油的一團肥肉老爺,我手上會長腳氣的。
不過我也沒虧待她,這小妮子的化妝手藝十分之兇殘,生生能把自己折騰出鬼片女主角的效果。某天我看不過去,順手替她畫了個自然清新系的裸妝,當天晚上便有恩客摟著她高叫“這姐兒好漂亮,是新來的麼,我怎麼從來沒見過?”,賞錢自然是水漲船高。
我說什麼來著?魚的記憶?不好意思啊金魚,我不是故意的。
飛絮嚐了甜頭,大大地感謝了我一回,又央著我天天替她化妝,我自然答應。
然而我心裡不是不糾結的,老子這不是成了皮條客了麼?飛絮這小姑娘還不到十六歲,屬於未成年人範疇,擱到現代,夠判個十年八年的了。
雖然我也才十七……
怎麼?沒見過十七的退役花魁是?我也沒見過。聽說這兒的姐兒都是十四歲□,之後夜夜笙歌,生意好的每晚接好幾個客人。這麼高強度的啪啪啪,三年就基本玩殘了。然後就退下來,換下一批。
嘖,我二十八歲還是沒工夫談戀愛的老處女呢,穿過來小了十一歲,重新體驗了一把未成年,竟然已經歸到被玩殘的一批了。
我算了又算,還是不確定自己到底是賺了還是虧了。
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