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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遊太虛之中,冷不丁發現李姐竟然還雙目炯炯地等著我鬆口,只得嘆氣道:“姐姐真是抬舉我了,那個叫什麼什麼閣的,哪能看得上我這種粗人。”

不是我文盲,相信不會有很多人看得懂小篆,擷芳院的人提到時也都把它簡略地稱之為“官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燒瓷器的。zhuangbility leads tlepility這種名言,相信他們是不知道的。

我看李姐還要再勸,連忙伸手扣著鼻屎咕噥:“不也一樣是賣的麼,在哪都一樣,我就是看不慣他們自詡陽春白雪的熊樣。”瞧瞧,所以說孟母擇鄰而居是有道理的,看我現在這粗俗的樣子。

不對,似乎全擷芳院,加上看門的龜公,我的粗俗都可以排上第一。

唉,寂寞如血啊。

李姐笑道:“也不是,聽說官窯裡的姐兒自恃身份,等閒是不賣身的。那種色藝雙絕的姐兒甚至可以自己挑客人,說一句不行,縱是達官顯貴也得給幾分薄面。這叫看得著吃不著,更招人心癢呢。”

這感情倒好,我瞬間有想去試鏡的衝動。再一轉念,人家費心費力地培養個祖宗出來,怎麼可能輕易放行,再說我這硬體條件,實在不是做明星的料子。

我隨意點頭附和:“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著又不如偷不著,經營這官窯的傢伙,可是把男人的那點心思都給摸透了。”說到這自己先是一愣,又想了想,轉身上去找寧媽媽。

寧媽媽正在痛苦地看賬本,看我站在門口,先把賬冊收起來才笑著招呼:“今天怎麼有空找我來嘮嗑?還以為你愛上了下廚。”諷刺我。

我咧咧嘴,笑:“媽媽別取笑我了,我這一個月都沒恩客上門,若不勤快些,難保媽媽哪日就把我掃地出門了,這樣一想,又哪敢怠慢。”一個月下來,我已經完全掌握了春紅姑娘的精髓,她對別人還好,對寧媽媽就是個毒舌派,話裡藏著魚腸劍的那種。

寧媽媽抬手捋了捋鬢邊的碎髮,不以為意地一笑:“這倒是不急,等官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