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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要上賀蘭山,可以在山腳下坐車,巴士順著崎嶇盤亙的山路行到半山腰將人放下,剩下的路還要人自己爬。

賀蘭山上有很多原始森林,在上山之前,有一位年輕的小民警登上巴士,命抽菸的男士們將打火機、火柴等物品全部交給警衛處暫時保管,下山後可以領回。

收火機的小民警相貌十分英俊,因長期在山區工作,面板被曬得黝黑,嘴唇乾裂,但烏黑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南宮狗剩將打火機放在小民警手裡的時候趁機捏了捏民警的小手,笑眯眯地問道:“小弟弟,今年多大啦?”

小民警一臉嚴肅地回答:“十八。”

南宮狗剩微笑:“十八好啊,十八的男孩像枝花。”

小民警面無表情地抖了抖,咻一下跳下車不見了。

車開始發動,餘魚嘖嘖感慨:“上樑不正下樑歪,老二老三都是被你個老不正經帶壞的。”

李夭夭嗤笑:“得了吧,你給我換嫂子的速度不也是和師父學的麼?”

師徒四人中,狗剩師父是男女通吃,且喜新不厭舊,見一個愛一個,滿世界都有桃花債;大徒弟餘魚只對軟妹子下手,換女如換衣,但他一直堅持自己的二位師弟都暗戀自己十幾年,後來李夭夭有了蘇頤,他才把老三踢出編制外;二徒弟佘蛇作風最端正,因為沒有實戰經驗,目前性向不明中;三徒弟李夭夭純gay一隻,戀愛經驗三五次,每一個都能堅持一年半載。

因為賀蘭山地勢的緣故,盤山公路凹凸不平,一個大坡連著一個小坡,路寬也不過三四米。

司機同志顯然是F1出身,譁一下把油門加到底,飛躍一個又一個坡,乘客們就在不斷的超重和失重中抽氣、吐氣。

車開到車站,司機同志把門一開,大嗓門吼道:“下山十五分鐘一班車,還是這車,七點最後一班。”

二十幾個乘客兩腿打顫地下來,李夭夭抹了把汗:“好多年沒玩海盜船了,真刺激啊,呵呵,呵呵,呵呵呵。”

南宮狗剩抬頭看了看天,說,哎呀天氣真好啊我們曬曬太陽等會走下山去吧。

四個人往上爬了一個小時,南宮狗剩一早帶著徒弟們偏離了大路,穿過重重森林來到一條密道往上爬。

沒有經人工修過的山路崎嶇不平,李夭夭累得直喘氣,又拿出地圖來看了看:“師、哈、師父,你要帶我們去的,就是這地方?”

南宮狗剩打哈哈:是啊是啊。

李夭夭皺眉,仔細研究了會兒地圖:“臥槽,我說這地圖怎麼這麼奇怪!你沒把山體畫出來!”

南宮狗剩鄙夷地說:“如果把賀蘭山畫出來,你們幾個小兔崽子還能上為師的當麼?”的確,西夏的党項族人的葬俗模仿中原的漢人,不可能將墓葬建在山上。

餘魚忍不住問道:“師父,你到底要帶我們去哪啊?到底是不是墓啊?”

南宮狗剩繼續打哈哈:當然啦,保證有西夏的屍骨嘛。

四人又爬了一個多小時,眼見已到了中午,眼前終於驟然開闊,來到一處山谷。山谷間道路狹窄,大約六七米寬,還有一道一米多寬的泉水蜿蜒而下。南宮狗剩停下腳步,領著三名徒兒在泉水旁蹲下喝水。他用冰涼的泉水洗了把臉,四周看了看,確保沒有外人,指著一塊大石頭說:“推開。”

三個徒弟雖然吃驚,但還是依言照做。

石頭被推開後,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眾人大吃一驚!

李夭夭喃喃道:“這……這是什麼?鑿山為陵是遼人的手筆,這真的是西夏遺蹟?”

南宮狗剩神秘地笑了笑,彎下腰首當其衝從半人高的洞口鑽了進去。

三名徒弟接二連三地鑽進洞窟,李夭夭掩著鼻子驚呼:“好臭!師父你放屁嗎?!”

餘魚用力嗅了幾下,享受地說:“不臭啊,明明是海鮮的腥氣嘛。”

佘蛇漫無表情地用手電照了照洞窟的一角:“屍臭。”

“啊!!!”李夭夭嚇得撲到餘魚背上,餘魚又撲到佘蛇背上,三個人緊緊挨成一團。

李夭夭捏著鼻子,指著那處吼道:“師父!!這是什麼!!!”

手電的光照到之處,有一塊巨大的人狀腐肉,地上積了一灘深色液體,許是屍油和血跡混在一起的物質。佘蛇手中的手電一抖,照到腐肉的臉部,只見他面部腫大、眼球突出、口唇如臘腸一般。

南宮狗剩面容嚴峻地捏著鼻子站在屍體不遠處觀察:“屍體已經呈現巨人觀,應該是五、六天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