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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3卡一下1854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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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海公司教給老葛的這一招,不但陰毒而且異常隱蔽,可以說坑人坑得無聲無息,根本是防不勝防的,而且時下的樁考考場,沒有那麼多的攝像頭,就算有人會對系統的準確性質疑,但是很遺憾”大家沒有證據。

除非有人帶了攝像機來 鏡頭還得帶上那種帶紅色過濾的偏光膜,多個角度拍攝,才能掌握證據,然而,為了一個小小的駕駛本,值得嗎?

對一般人來說,真的不值得,但是對考駕駛本的人來說,就很關鍵了,可以說,能不能讓你順利拿到駕駛證,只是看老葛的心情好不好。

不過很遺憾,他非常不幸地遇到了陳太忠,認真起來的陳家人,能直觀地現裡面的問題,而且敢於做出結論。

更遺憾的是,陳主任不是個講理的人,張馨前兩次沒過是沒人錄影的,就算第三次過了,也不能證明前兩次就沒出錯 這年頭你想說什麼,總得有個證據的吧?

然而,陳家人壓根就沒打算拿證據說事兒,他不是沒證據,實在是他的證據拿不出 反正他不講理習慣了,也不怕多不講理一次。

可這麼一來,老葛就扛不住了,其實在聽到陳太忠提起立平大事不好了,尤其是見到所長大人前倨後恭,而且居然當著這麼多人,明確表示要先停了自己的職,心裡就再明白不過了,我這是招惹上惹不起的人了。

老葛心裡這份酸澀,那就不用提了,敢情劉所長是被政法委書記田立平攆過來吧,就算認識田立平不算什麼大事,畢竟田理的,但是眼前這位,他不講理啊。

這個時候,他已經顧不上抱怨智海的人混蛋。給自己招了這麼個天大的仇家來,當他聽到陳太忠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的時候,立馬就做出了決定:我要向劉所長坦白。

有人說了,這傢伙不是傻的嗎?既然沒證據,那一口咬死不承認不就完了?這麼一洩露,不但暴露了自己,也在眾人面前將領導置於不利之地了一 而且揹著領導搞小動作,這東西也犯忌諱不是?

這麼想的人,就又錯了,老葛跟智海的人學播放錄音,可不是單純地想學習語音檢測功能,他是要靠這點小手腕拿人呢。

既然要藉此卡人牟利,他肯定先要讓大家明白,我有左右考試成績的能力,要不然的話,別人憑什麼認他敲打?

是的,他能在樁考過程中動手腳,這個手段不止一個人知道,基本上駕校裡的人都知道一 大家都是端這碗飯的嘛。

甚至,連張馨的教練都聽說過這個,張教練非常懷疑,自己的學生是遭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但是他不能說什麼,既然混了這一行,就要守這一行的規矩。

只是,在見到陳太忠的做派之後,張教練既不願與此人為敵,又有點不忿毒葛的卑劣,說不得略略提醒一下,卻也僅僅是輕描淡寫地那麼一點。他的初衷就是把自己摘出此事去一這今年輕人很不簡單,萬一將來聽到個風吹草動什麼的,找起後賬來,也找不到我頭上。

既然不止一個人知道老葛有這手段,那麼,這個關鍵時候,他就不能再向領導隱瞞什麼了,要知道劉椅可是車管所一把手,真想知道什麼東西,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當然,他現在把劉琰拽到一邊去交待,也是有緣故的,先他不能當眾說出此事,其次就是”智海為了拿下這個專案,也在劉所長面前走動過不少次,他不能讓劉處為難不是?

劉確一聽,這火氣騰地就上來了,他在基層工作多年,知道下面人有時候手腳不乾淨,尤其車管所這一攤,撈外財的機會其實不少,不過你撈就撈吧,把主意打到這位爺身上,那不是找死嗎?

他嘴巴動一動,有心說點什麼,想到陳太忠還在自己身後虎視眈眈地看著,說不得冷冷一哼,瞪他一眼之後,轉身離開。

劉所長一轉自,臉上就已經泛起了一絲沉穩的微笑,“陳主任,這件事裡存在點誤會,這樣吧,中午您有安排了,那晚上一起坐坐吧,呵呵,一個車本,多大點兒事?”

事兒是不大,但是你們陰了人別人都不知道,這手段太缺德了,陳太忠冷冷地看著他一言不,好半天才展顏微微一笑,“晚上我也有飯局了這個智海公司,很厲害嗎?”

“嗯?智海公司?”劉稍微微一愕,看那表情怎麼也不像是裝出來的,“陳主任你的意思是?”

“中山街的智海電腦嘛,這一套紅外樁考不是他們搞的嗎?”陳太忠微微一笑,他跟這個智海接觸,也不是頭一次了,去年年初,他去那兒買電腦被一個小姑娘怠慢了,後來他就順了十幾臺聯想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