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當作化來的贊助品拿回科委分給大家了,當時還引起了小小的轟動。
有這樣的恩怨在先,他當然記得這家公司在什麼地方,見到劉瑞的臉色微微一變,他笑一笑扭頭看一眼老葛,“專案經理小羅,是吧?我知道了,”
說完這話,他轉身走了,趙明博和張馨一左一右地跟著他也走了,劉所長站在那裡愣了一下神之後,轉頭又走回老葛身邊,冷哼一”
“可是”劉處”老葛還想說什麼,卻現劉所長已經走遠了,說不得一路追了過來,“劉處長您聽我解釋啊。”
爾用解釋了,陳太忠跟智海的樑子,也是你敢架的?”劉琰狠狠地瞪他一眼,心說這姓陳的看來惦記智海很久了,你倒好,平白無故地跳出來給我找事兒”
等陳太忠和趙明博趕到金荷花的時候,王啟斌和戴復已經到了,一進門,年輕的駐歐辦主任就不住地笑著拱手,“不好意思,兩位領導,遇到點突事情,耽誤了。”
“什麼領導不領導的?”王啟斌看一眼戴復,笑著站起身來招呼他倆,“好了,坐吧,遇到什麼事兒了?”
陳太忠苦笑一聲,看一眼趙明博,“還是老趙說吧。”
他這麼說,當然是要證明自己今天來得晚是確實有事,而不是有意怠慢,反正剛才在來金荷花的路上,他已經跟趙明博大致地解釋了一下雙方的恩怨。
趙所長剛才聽得就氣憤不已,眼下學說出來當然也會是義憤填膺,聽的那二位也是連連冷哼,紛紛表示出了對某些人的不屑。
聽他說完,王處長猶豫一下問了,“太忠,這個智海是在省工商註冊的,還是在市工商法冊的?”
“這我可不知道”陳太忠仔細回憶一下關於這個公司的資訊。現沒有類似資料,只能搖搖頭,“不過它的名字叫天南智海,省局的可能性大一點。
“那咱也不怕它,回頭慢慢收拾它”王啟斌笑著回答,省委組織部管的就是省級行政機關,他這話不算吹噓,當然,“要是市局就更方便了市局的齊局長,前兩天我們還一起坐了坐。”
齊局長是素波工商局一把手,跟王處長坐,多少有點擺酒賠罪的意思,上次遠達公司的事兒,鍾胤天是吃了排頭的,溫科長原本是執意要自己的下屬賠禮道歉的,可是天南軸承廠那邊猛地草雞了,而小鐘又蹦出來一個在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做處長的老丈人。
如此一來,溫科長肯定要將情況向領導反應,齊局長一聽,你這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啊,這傢伙背後這麼多能人,怎麼就一聲不吭誰都不知道呢?
說實話,老齊跟遠達公司有點瓜葛,但也不算太大,可是同時開罪王啟斌和陳太忠的話,這後果就太嚴重了,說不得他就透過小鐘,邀請王處長出來坐一坐。
王啟斌肯定不會答應的,我女婿也沒招人也沒惹人,你工商局的說欺負就欺負,現在擺一桌酒就想挽回影響,那豈不是說你比我混得好多了?
不怪他這麼想,這年頭的事情就是這樣,既然你欺負人的時候不打聽清楚,等現撞正大板,那就活該多花一點工夫了 不是我不想給你面子,給了你面子的話,我的面子可就掉到鞋面兒上了。
當然,齊局長也是深明此道之人,一次請不動請兩次,兩次不行三次,到了最後覺得鋪墊夠了,直接闖進了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倒也有幾分光棍的味道,“啟斌處長,我來省委辦點事兒,順便來您這兒看看”
齊局長也沒辦法,他不莽撞不行啊,大家都知道,王啟斌起家走的是戴復的路子,但是從區委組織部到省委組織部這一跳,實在太狠了一點,任是誰都看不太懂一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事兒裡要說沒有省委組織部長鄧健東的力薦,那才叫胡說八道。
被這種爺字號的人物惦記上了,那真的是生不如死,眼下趁著矛盾不大,很真誠地道個歉,大家哈哈一笑,事情不也就過去了?
甥章放人
王啟斌眼見吊齊局長的胃口吊得差不多了,自己的架子也擺夠了,才不冷不熱地接待了對方一下,倒是沒說往日的事情,只是微微嘆息一下,自己的女婿人微言輕,如若不然,早就上門拜訪齊局長去了之類的云云。
齊家人明白啊,這是王處長開出條件了,做老丈人在替女婿要官 你要是不給,哼哼,那這件事可沒這麼好交待過去的。
鍾胤天眼下僅僅是個副主任科員,再升一步也不過就是個正科,這是工商局內部就能處理了的,齊局長很乾脆地表態了:確實啊,過一陣得考慮給小鐘加一加擔子了,先給他找個位置,要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