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眼中露出一絲滿意之色,起身道:“爺還有事便先走了,我那老頭子還在京中,你若無事不妨去見見他,你這脾氣應當對他的胃口,若你入了他的眼,用不著爺的令牌,這京中也無人敢動你。”
劉萱雖是心動,但仍有些猶豫:“我與王爺並不相識,怎可冒然探訪?”
她剛說完便瞧見鄧玉面上微微有些不大自在,正好奇打探,卻見鄧玉朝她瞪眼:“你只管遞上拜帖,他自會見你。”
說完便起身欲走,他腳下微微踟躕剛轉過身,又轉了回來,他對劉萱吼道:“別讓爺在邊關,聽見你入了他後院的訊息!”
他吼完也不待劉萱回答便立刻轉身,幾個縱身便又從房頂那破洞之處越了出去,而後消失不見。
劉萱瞧著那破洞愣愣出神,耳邊似乎還在迴盪著鄧玉最後那一句吼,她嘴角微微噙了笑而後又突然嘆了口氣:“這麼個洞我要如何同工匠解釋?”她本以為這洞是年久失修造成的,如今看來定是鄧玉故意揭去了瓦片,其中的差別府中的工匠定然一看便知。
她話音剛落,便聽得屋頂冥一帶著些微笑意的聲音:“姑娘不必擔心,這洞一會便好。”
冥一話音剛落,劉萱便瞧見那屋頂的大洞眨眼之間又被填上了,劉萱衝著屋頂大聲道:“讓你們家爺以後少做些上房揭瓦的事情,免的失了身份。”
屋頂之上傳來冥一壓低的笑聲:“姑娘放心,這上房揭瓦的事情我們家爺也是頭一次,至於以後爺還會不會來揭姑娘的瓦,屬下可就不知了。姑娘好生休息,冥一告退。”
聽得冥一的話,劉萱之能苦笑,她取了鄧玉送的令牌在燈盞下細細瞧了片刻,嘴角揚起笑意,片刻之後才將令牌重新收好,吹熄燈盞脫了外衣上床睡了。
臨睡之前她想著,明日定要叫人將被褥重新換過才是。
第二日劉萱真的沒有去送鄧玉,如她所言鄧玉出征太子親送,全京城百姓夾道相送直至城外,鄧玉銀色面具覆面騎著追風,一路領軍出了城門,待出了城門之後他忽然回頭朝城內看了一眼。
冥一在他身側道:“劉姑娘今日一早便站在劉府門前探望,見城中百姓夾道而出,這才回了府中。”
鄧玉聞言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而後回過頭去一夾馬腹,縱馬而行。
鄧玉走後,劉萱忙的不可開交,一邊趕製著李澈的衣衫,一邊還抽空見了肖公賬下的三位能人,那三位能人各有本事,一人算賬極快而且細緻不出紕漏,一人查賬極厲目光如炬,再隱蔽的壞賬他都能一眼瞧出,還有一人對京中各個行情極為了解,小到一顆白菜,大到每日古玩行價的波動,他都瞭如指掌。
有了這三人劉萱心中底氣足了不少。
又過兩日柳母派人前來通知她,說是明日府中設宴讓她好生準備一下。
劉萱根本沒有時間做所謂的準備,在她緊趕慢趕之下終於將李澈的衣裳給做好了,她瞧了瞧做好的衣裳對自己的手藝十分滿意,玄衣暗金花繡貴氣逼人。
就在她做好李澈衣衫的當日,柳枝青等人的衣裳也做好了,肖公親自捧了衣衫給劉萱送來,劉萱一一瞧過,柳枝青的乃是一件藏青色的外袍,孫遜的是一件白衣,而龍一的外袍是暗灰色。
劉萱一一瞧過十分滿意,她笑著道:“肖公曾言錦衣紡的繡娘繡技平平,如今我瞧著這些繡工非頂級繡娘不可為之,肖公莫不是太過謙虛了?”
肖公笑著搖頭:“老朽曾言錦衣紡的繡娘有四人可完成姑娘所繪花樣,可這花樣真交給她們之時,她們卻是無人敢接,這些衣裳都是出自青芽帶來的繡娘之手,姑娘有所不知,那青芽的繡技也是極好的,那些繡娘屢有不明白之處,都向青芽請教。”
“哦?”劉萱有些驚訝:“青芽的繡技竟然如此高超?”
肖公點頭:“那丫頭年紀輕輕卻是繡工了得,不愧是繡娘村出來的。”
劉萱聽聞微微思索片刻心中有了打算:“不知青芽帶來的那些繡娘如何了?”
“依著姑娘的吩咐,老朽已經開了兩倍的工錢將她們留在了錦衣紡。”肖公答道:“想必姑娘以後自有用的到她們的地方。”
劉萱點了點頭,讓人將青芽喚來。(未完待續。。)
第九十章:柳母設宴
青芽進了屋子先對劉萱行了一禮,而後道:“姑娘喚我?”
劉萱對她笑了笑:“聽聞肖公說你繡技了得?你實話實說便是,不必謙虛。”
青芽低頭稟道:“不瞞小姐,青芽的繡技在繡娘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