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但與頂級繡娘相比還是差之甚遠。”
劉萱並未理會她後面那句話,而是對她道:“將你平日的女紅取一件來給我瞧瞧。”
青芽想了想從袖中取出一方絲帕來遞上:“這件繡帕便是青芽所繡之物,還請姑娘過目。”
劉萱接過仔仔細細的瞧了,肖公所言不虛,青芽的繡工雖比不得她,但也是極好的了,她將繡帕還給青芽,看著她道:“你有如此好的繡技,為何不去當繡娘偏要去府上當丫鬟?”
“奴婢乃是奴籍。”青芽低了頭語聲有些黯然:“律法規定為奴籍著不得自由之身,自然不能入紡為繡娘,奴婢為供幼弟唸書只得入府為婢,不瞞姑娘,奴婢私下也接些繡活偷偷做的。”
青芽的坦誠讓劉萱十分滿意,便是她不說,劉萱也知曉如此如火純青的繡技需常日練習,便是她荒廢了許多時日,重新撿起也費了一番功夫。
她瞧著青芽點了點頭,而後道:“你對我如此坦誠,定然是個聰慧的,我可欲脫你奴籍委你重任,你可願意?”
青芽聞言微愣,而後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她語聲微哽:“姑娘若能脫青芽奴籍。青芽願為姑娘效犬馬之勞,今生今世為姑娘所用,以報姑娘大恩!”
劉萱自聽聞青芽讓幼弟唸書,她便知曉青芽是個有想法的,她向青芽問道:“你為何如此想要脫離奴籍?”
青芽低著頭語聲哽咽:“姑娘有所不知,幼弟在外求學常常因為奴婢是奴籍一事讓同伴取笑,奴婢的幼弟是個有才的,已經中了鄉試,他的先生也說奴婢的幼弟日後前途不可限量,奴婢不想因為自己的奴籍而耽誤了他。”
劉萱點了點頭。放下了心中最後一絲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