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享受,他自然不會早早結束。小一的體質特殊就像是一個感應接收器。他的聲音可以蠱惑人心,他的能力可以控制任何看得見的東西。
古怪的的氣場讓小一的腳步猛地一頓!臉上似有似無的笑意隨之隱去,他警惕地看著四周,尋找這股氣場的源頭。忽聽前面傳來一聲驚叫,是他的獵物。
“你,你幹什麼?放開我!”M先生慌不擇路,撞到一輛車的車頭。好在那車剛剛停下。裡面下來的男人臉色不悅,徑直走過來一把抓住了他。喝道:“你跑什麼?後面有人追你?”
“不,沒……”
“身份證呢!拿出來。”
“你,你放開手。”
黃天翔直接拿出警官證開啟,“我是警察,把你身份證拿出來。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覺大路上瞎跑,說你沒幹壞事我都不信。身份證,快點。”
黃天翔?小一走到路口的時候剛好聽見那個人說出自己的名字。小一摸摸下巴琢磨起來:這名字很熟悉。黃天翔、警察。哦,是他。小一笑了,笑著邁開腳步走過去,揚聲道:“原來是黃公子。”
操!這人是誰?黃天翔一愣,要知道只有杜英輝叫過他“黃公子”這個稱呼,這人誰?
車主一看小一追了過來,嚇的魂不附體。使勁掙扎,怎奈他那點力氣真不是黃天翔的對手,結果卻扭了雙臂壓在車廂蓋上。小一也走到跟前,指著車主說:“我要帶他去見白頡。”
“白頡?”黃天翔已經他出手銬把人銬上,“正好,我要去找那哥倆。要不,一起?”
“好啊。”小一笑的純良,“一起吧。”
黃天翔覺得被抓的男人很吵,從車裡找了塊抹布順勢塞住他的嘴,小一規規矩矩坐在副駕駛席上。倆人奔著目的地而去。
136、05
此時;蘇御安剛剛回到研究所的地下室。正對著手腕上表發愣。他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認了一塊表做乾爹!一旁的白頡捂嘴偷笑;說:“是小一來了。他的能力有趣,凡是他想的;都可以成為他的通訊器。”
“哪怕是一顆洋蔥?”蘇御信好奇地問。
白頡點點頭,“對;哪怕是一顆洋蔥。話說,當初發現小一的時候組織折騰了半個月也沒搞明白他那能力到底怎麼回事。不過可以確定;他的能力屬於超能力而不是法力。好了,不說這個;小一馬上就到,你們倆去他說的地方看看吧。”
蘇念坐在客廳角落裡好半天沒吭聲了,這會兒站起身來;說:“我去;你們好好休息。”說著,不容別人反對已經拿了衣服往上走。他走到上一層的走廊裡,聽見身後傳來不緊不慢的腳步聲,便駐足回看。只見白頡拿著一把傘過來,走到面前塞進他的手。什麼都沒說,轉身下樓。蘇念怔怔地看著他消瘦的背影心頭一熱,脫口道:“白頡。”
“什麼?”白頡站在樓梯口回了頭,臉上帶著一點疏離的笑意。
蘇念皺皺眉,猶豫了……
哥哥給的那張紙上說了十八年前的事,他也因此得知了白頡始終不肯透露的實情。哥哥說:我能預料到這一切進而做些安排,雖然小劼的能力稍遜與我,但也卜算出一些情況。我、阿念、小劼我們三人聯手雖然有可能獲勝,但結局也是同歸於盡。我知道小劼捨不得阿念,所以我不怪他把阿念引開。我很感激小劼,感激他帶走了阿念。雖然他做好了跟我一起力戰強敵並同歸於盡的打算,但是我不能讓小劼死,對不對?不管是對我兒子還是對我弟弟,我都要讓小劼活下去。我看到我死後的很多事,比方說小劼為了救大安而消耗所有的法力,為了活命,只能委身與那個組織。我曾經想過,本來這事解開了誤會小劼和阿念會和好如初。但世事難料,小劼為了不讓鬼王役使發現大安,四處躲藏並封印他體內的能力。這樣一來,你們兩個人分別將近二十年的時間。時間加重了懷疑和怨恨的砝碼,不是不想去原諒去爭取,而是十幾年的怨懟,哪會這麼容易放下?阿念,別放棄這麼愛你的人,這是哥哥給你最後的建議。
蘇念恨不恨?恨,面對哥哥嫂嫂的慘死,面對昏迷不醒的御信,面對御安失蹤的問題,他恨不得殺了白頡。可冷靜下來之後,卻又拼命壓制著自己對他的恨意。十八年來,他不停尋找白頡。漸漸的連他自己都分辨不清,是為了當年的真相,還是為了再見這人一面。就像哥哥說的那樣,十八年來的怨懟並非一朝一夕可以放下的。他知道自己必須放下,他需要時間。他欠白頡的太多。
“我哥那封信。”蘇念終於開口,“信裡只說敵人很強,卻始終沒有明確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