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是快馬奔騰,緊緊地跟在身後。
約莫三炷香的時間,一行人到了城門口。守在城門計程車兵們,瞧著這幾個男子渾身上下的氣勢,均是被震住,待那一行人進了城,瞧不見身影了,這才悄聲交流起來。
“剛剛那群人是什麼人?”
“不知道,不過肯定不是一般人,你看看那氣勢,還有身上的衣服,定然是哪家貴公子吧。”
“……”
棗紅色的駿馬最後停在了楚國公府,早已有下人守在後門,瞧見男子下馬,立刻就迎了上去。
“世子爺一路幸苦,夫人特地交代了讓您回去好好歇息,等歇息好了再去找夫人和國公爺。”管家笑眯眯的說道。
楚弈言應了一聲,把馬交給管家,徑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司安跟在楚弈言身後,打量著自家主子。僅僅三年的時間,自家主子猛地就躥高了不少,再加上在軍營的鍛鍊,整個人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只需要一眼,就能駭得人話都說不出來。
雖然離開了三年多的時間,可是楚國公府改變的地方卻很少。輕車熟路的回了院子,裡面早已經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幾個婢女站在門邊。
邵氏早已經安排好,沒過一會,楚弈言就泡了個熱水澡。
直到身心舒坦了之後,楚弈言這才不疾不緩的換了身衣裳,坐在桌邊。
“東西都放好了?”楚弈言掀起眼皮,對著司安問道。
司安恭敬的低下身子,明明他要比楚弈言大上些年紀,可是現在卻比楚弈言矮了半個頭:“都放在書房了。”
說是東西,可是就只是一些畫還有信件。不過司安心知肚明這些東西是誰送的,否則的話自家世子爺哪裡會那麼看重。
楚弈言滿意的噙著笑,站起身,就往書房那邊走去。
擺在書房桌上的,僅僅四五幅畫卷,還有兩三封信罷了。楚弈言隨手拉開一幅圖,畫中是一個小孩,被人放在了床邊。
他還記得,這是崔靜嘉在雋哥兒剛出生的時候畫的,或許是因為喜悅,所以特地畫了畫又附上了一封信給他。卷軸邊已經有些磨損,看得出畫的主人定然是常常觀看,用指腹摩挲留下的痕跡。
細細的把這些東西又看了一遍,楚弈言這才轉過身子道:“去靜寧軒。”
靜寧軒是邵氏的院子,楚弈言現在收拾好了,定然要去見邵氏一面。半盞茶的時間,楚弈言就走到了邵氏的院子。
丫鬟們時隔三年,又瞧見了自家世子爺的模樣。相比起三年前,又是俊美不少。有的心思不定的,直接看呆了。
楚弈言只是瞥了一眼,就擰起眉,眉宇間含著一股戾氣,生生的讓這份俊美變成有些嚇人的狠厲。離得近的丫鬟,立刻就低下頭,臉上慘白,恭敬不少。
邵氏早在楚弈言出了院子就知道兒子要來找她了,坐在一旁的貴妃椅上,身邊的丫鬟們扇著風,好不愜意。
楚弈言一進門,抿著唇,走到邵氏面前,立刻就跪了下去:“兒子不孝,不曾伺奉在母親身邊,求母親原諒。”
邵氏的眼眶霎時就紅了,連忙扶起楚弈言,低聲道:“快起來,你還跟娘說這些,是不是要娘哭給你看才行。”
楚弈言面容放鬆了幾分,笑道:“娘,兒子回來了。”
邵氏這才破涕為笑,仔細的瞧了瞧楚弈言,輕鬆道:“總算是回來了,讓娘多看看你。”
從十二歲的清瘦少年,長成十五歲現在這般模樣,三年的時間,邵氏說是不想那是騙人的,不過這楚國公府的規矩就是這樣,原本只是讓楚弈言先試著訓練個半年,然後再過半年開始真正的訓練。
不過中途出了變故,直接變成楚弈言這一訓練就訓練了一年半的時間,讓邵氏甚是想念。
“娘,府裡傳了訊息到軍營,您給我生了個妹妹。”楚弈言環顧四周沒有看到周圍有人影,攏著眉問道。
提到女兒,邵氏的笑意漸漸濃了起來,也是因為女兒,她才沒有那麼難熬:“你妹妹現在在小憩,今晚上你在我這裡用膳,一會就能瞧見她了。”
楚弈言有些期待,他還沒有見過楚杏玲,只是聽著信裡邵氏說了不少關於妹妹的話。他沒有過妹妹的經驗,妹妹會像是以前的崔靜嘉一般嗎?
小小的,很是可愛,又頗為乖巧,讓人看了就心軟。
說曹操,曹操到。
一個約莫比楚弈言小腿高的小女孩從門外一邊跑,一邊喊:“孃親,孃親,哥哥回來了?”
楚弈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