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聽到這話,收回手道:“那豈不是讓西秦百姓都沒有活路了?依你看,要怎麼才能徹底解決西秦的災荒?”
那婦人瑟縮了一下,低聲道:“小婦人見識淺……”
“你是不是想說,只要西秦大公主死在東楚了,西秦就能以此為名揮師東進,屆時天下一統,眾生就得以普度了?”
婦人面露驚恐之色,轉身正要逃之時,衛將離一腳把她踹在地上,扯下她的頭巾,果不其然露出一個燙著戒疤的光頭,竟是個番僧假扮的。
“你家寶音王不去學寫話本簡直可惜了,上次安排一個村的人一起演,這次都演到東楚來也就罷了,都直接要我為國捐軀了,他怎麼不立地爆炸呢!!”
那番僧被衛將離那一踹,口中見腥,掙扎了兩下,嚎道:“大公主息怒!小僧只是聽師祖的話行事啊!”
“那可以,我放你回去,去和寶音王說,衛將離就在這兒等著,他若敢來我還敬他三分,若不敢來,他日被我撕上門去,小心我把他全身上下的窟窿眼都燙上戒疤!”
那番僧連連點頭,正要逃時,忽然手臂一痛,身形失衡,一看右邊只剩下一個血口的胳膊,頓時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那茶攤中的小二直接嚇得坐在地上發抖,只記得衛將離剛剛身形一閃,一條血淋淋的胳膊轉眼間出現在了她手上。
妖異的碧瞳倒映出那番僧驚恐之狀,盛滿殺戾。
“忘記說了,我撕人……可從來不單單是在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