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不得耽誤!”
那秦琳勃然變色,從地上一躍而起,咬牙切齒道:“姓姚的,我姊弟跟你無怨無仇,如此向你苦苦哀求.你竟然毫無憐憫之意,非要趕盡殺絕才肯罷手?”
姚統領道:“上命差造,難由自主.你有話可以去求聶護法.不幹姚某人的事。”
回頭喝道:“來呀!擒下了。”
兩名黃衣大漢應聲而動,雙劍齊出,向秦琳撲去。
秦琳怒目中幾乎噴出火來,一聲大喝,斷劍挽起一朵劍花.整個人就撲向姚統領。
兩名大漢不敢硬攫其鋒,左右一分,雙劍下沉,飛快斬向她的踝。
姚統領並不閃避,冷笑道:“你在找死!”
寒光一閃,長劍已迎面飛刺出手。
他身為“統領”,武功自然要高出一籌,那柄劍後發卻先至,直透入秦琳劍花之內。
只聽一聲悶哼,秦琳左肩中了一封.她前衝之勢稍滯,右腿上忽然一陣涼,又被另一名黃衣大漢砍中,頓時站立不穩,撲跪了下但她早將生死置之度外.一二處劍傷那會放在心上,趁撲倒的剎那,竟一把抱住姚統領的左腳,在腿肚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姚統領做夢也想不到她會咬人,痛得“唉喲”叫了起來,長劍急舉,便待劈下。
忽聽一聲低喝道:“姚統領,要留活口。”
不知什麼時候.聶老頭已到了小山頂上。
姚統領只得硬生生剎住劍勢,飛起一腳.將“叮”在腿上的秦琳踢了三四個勁鬥。
這一腳力量不輕,秦琳身子倒滾出去.“蓬”然撞在大樹幹上.背脊當時便撞斷了,但她口裡仍咬著一塊血淋淋的腿肉和一大片破襪子。
姓聶的老頭皺皺眉,緩步走到樹下,沉聲道:“秦琳,抬起頭來。”
秦琳慢慢仰起頭,一鬆口,吐出了肉塊碎市,頸項一軟,頭又歪了下去。
姓聶老頭左臂微舉,竟用“隔空攝物”手法,及時扶住她的頭喝問道:“那份圖在什麼地方?”
秦琳眼睛直直的望著他,嘴角披了被,似笑非笑,似語無語,終於又閉上了眼皮。
在她肚子上,插著半柄斷劍。
聶老頭站在三尺外,他的手臂虛舉著,秦琳的頭還很端正,此時他輕輕垂下了左臂,秦琳的身體就像驟然失去了依靠,“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屍體傾倒,斷劍也被震動了,鮮血才開始沿著劍柄舊舊流了出聶老頭目光過處.忽然發現屍體下露出一角豹皮。
他舉手一招,一隻豹皮革囊已到掌中,扯開囊口一摸,裡面除了許多珍珠寶石之外,還有一張薄羊皮。
聶老頭迅速展開羊皮看了一眼,立刻又塞回革囊內,自顧點了點頭,喃喃道:“倒也難為她了。”
接著,便將那隻豹皮革囊仔細的系在自己腰間,長長吐了一口氣,問道:“秦珂呢?”
姚統領躬身答道:“適才追捕危急的時候,秦琳竟將他的雙手和舌頭割下,哀求屬下勿再追殺秦珂。屬下礙於總座令渝,未敢允許,如今秦珂已由兩名年輕人攜同逃走,請示總座是否還要繼續追緝?”
聶老頭兩眼怔怔地望著地上的斷手和殘舌,又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雙斷手和這條舌頭真是秦珂身上割下來的?”
姚統領尚未回答,那曾替秦琳說情的黃衣大漢已應聲說:”奏總護法的話,屬下認得這雙斷手,的確是秦珂的。”
聶老頭霍地轉過身來,厲聲道:“你怎會認識?”
那黃衣大漢戰兢地道:“屬下曾和秦河同時值過勤,知道他右手中指與無名指之間,在有一塊紅色胎記。”
聶老頭道:“好!取過來!”
那黃衣大漢忙上前撿起兩隻斷手,恭恭敬敬遞給姚統領,再由姚統領捧到聶老頭面前。
聶老頭看了看,微微頷首道:“不錯,是有一塊胎記。但這隻能證明手是他的,卻不能證明舌頭也是他的。”
黃衣大漢愕然道:“這——”
聶老頭沉下臉來,冷聲道:“本宮對叛離逃亡之徒決不輕饒,除非他的頭也割下來,否則追緝永遠不會停止。”
目光炯炯沒落向姚統領身上,又接道:“這件事給你去辦,對付一個殘廢人,不必再勞師動眾,探查確實之後,暗地找個機會把他宰了就行了。”
姚統領欠身道:“屬下尊命。”
“不過——”聶老頭忽又嘆了一口氣,凝重的道:“秦珂姊弟叛變脫逃,只是癬疥小事,此事雖然暫時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