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仇無序在旁邊說:“我見過。”
“那仇長老,”倪葉心說:“這種傷口如果是偽/造的,你能看的出來嗎?”
仇無序有點遲疑,說:“這個……恐怕有些困難。”
倪葉心說:“如果只是有人先給了莊主肚子一刀,莊主死了,然後那個人再把莊主的肚子掏了個洞,那能不能看的出來?”
仇無序為難的搖了搖頭,說:“我是看不出來的。”
慕容長情以前不曾見過這種爪功,所以細節也是不知道,聽到倪葉心的假設,想了想,說:“你說的那種辦法,或許可以以假亂真。”
陸延說:“倪大人的意思是,兇手可能並不會用這門爪功,只是見過這門爪功而已。”
倪葉心說:“對啊,不過這個兇手還是應該和莊主比較熟悉,不然很難從莊主正門,在他送些毫無防備的時候重傷他。”
“的確。”陸延說。
莊主的屍體他們都見過,不似和人搏鬥過的樣子,死的應該特別乾脆利索,幾乎沒什麼反/抗,而且還是正面中劍,顯然有人在他沒防備的時候,就把他給殺了。
倪葉心說:“這個人是莊主認識的人,而且見過爪功,還對於莊主下山有些想法。其實,我覺得這個兇手應該並不難找到。”
“怎麼說?”牧南亭驚訝的說:“如何不難找到?我們根本毫無頭緒。”
倪葉心說:“如果兇手真的是因為我所說的契機殺了莊主的話,那麼我們完全可以再創造一個契機,引他出來。”
“什麼意思?”牧南亭問。
慕容長情挑了挑眉,說:“你要拿那個中年男人做誘餌?”
“對啊。”倪葉心說:“還是大俠聰明。”
中年男人和莊主曾經發誓,不會洩/露當年的事情,而且不再下山涉足江湖之事。現在莊主已經死了,很可能是因為違背了這個諾言,所以才被人給殺了。
倪葉心說:“我們可以散播一下謠言,說那個中年男人也想要下山去,不想再這個地方住下去了。”
牧南亭挑了挑眉,說:“倪兄,你這麼做不/厚道啊。”
倪葉心說:“這有什麼不/厚道的,有我家大俠在,我們悄悄監/視著,肯定不會叫兇手得手的,還能把兇手給釣出來。”
牧南亭說:“我沒意見,如果能抓/住兇手,那麼就是個好辦法。”
慕容長情當然沒有/意見,畢竟是倪葉心的注意。
仇無序似乎其實並不在意誰是兇手,他更在意當年的事情。
倪葉心擺了擺手,說:“那造謠的事情就交給牧少俠來辦罷。”
“怎麼是我?”牧南亭很不爽的說。
倪葉心說:“因為你的美/人計用的爐火純青啊,你去找上次你勾引的那兩個女弟/子,和她們嘮嘮嗑,這樣一來,謠言不就散播了嗎?”
牧南亭一聽倪葉心舊事重提,瞬間就不淡定了,趕忙看了一眼陸延。陸延倒是沒什麼特別的表情,臉色很平靜。
不過牧南亭還是不淡定,說:“我不去,你提的意見,你去。”
倪葉心說:“我們不行,我一會兒打算帶著大俠和仇長老去盯梢呢。”
“那我盯梢!”牧南亭說。
倪葉心笑了,說:“不行不行,不能交換,因為你的武功太差了,盯梢容易被發現。”
牧南亭瞪大了眼睛,差點給倪葉心氣背過氣兒去,因為他們這一行人裡面,算上仇無一,絕對是倪葉心的武功最差,牧南亭的武功不知道比他好多少倍。
不過牧南亭自知比不過仇無序和慕容長情的武功,頓時有點氣結的不知道怎麼說。
倪葉心又說:“你總不能讓一一去散播謠言罷,教小孩子說/謊/話是不好的。”
牧南亭更沒得說了,瞪了一會兒眼睛,然後伸手抓/住陸延的手,說:“走,我們一起去。”
陸延倒是沒有反駁,就跟著他走了。
倪葉心瞧著急匆匆離開的兩個人就笑了,說:“哎呀,他們也不吃個早飯,也不歇息一會兒就去了,還真是著急。”
大家忙乎了一夜,也是夠累的了,決定在牧南亭和陸延散播謠言的時候先回房間去休息一會兒。
大家各自回了房間,倪葉心就撲到了床/上去,打著滾的說:“這鬼地方,冷死了啊,還是床/上暖和。”
慕容長情很無奈的說:“好歹把外衣脫了。”
倪葉心把外衣脫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