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他們是被/迫退隱江湖,躲在這滿是大雪的山上來的。木盒子好像是一個契機,讓莊主看到希望,但是中年男人卻不這麼認為,他覺得木盒子只是一個噩夢的開端。本來一場噩夢已經結束了,但是誰想到十年之後,又有一場噩夢開始了。
中年男人說到這裡,非常的激動,說道:“我告訴他那東西要不得!我警告過他了,但是他不聽!那幾個盒子比任何東西都恐怖!害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他卻仍然執迷不悟!現在好了!現在好了,他也被人給害死了,絕對是因為那些盒子,他總算知道我說的都是正確的,但是,但是……”
中年男人的情緒激動的說著,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中年男人呼吸都變得急促了,用了好長時間才平靜下來,喘息了兩口氣,淡淡的說:“我在就勸過他的,呵呵,還有你們,我知道你們也在找那些木盒子罷?我看你們的表情就知道,那麼你們離死也就不遠了!”
牧南亭第一個不高興了,說:“我們找木盒子有我們的意思,又不是誰都貪圖那些寶藏,你怎麼知道我們離死不遠了。”
中年男人/大笑起來,說:“對,你不貪圖那些,但是有多少人貪圖那些東西,他們會像餓狼一樣,把他們覺得是敵人的你們全都撕碎。”
倪葉心只是說:“看來,你知道的很多。”
中年男人抬頭瞧他,說:“所以我知道這些木盒子有多麼危險。”
倪葉心說:“所以你說的不一定都對,不過有一點,我覺得你說的可能是對的。你師/弟的死可能和木盒子有關係。”
慕容長情皺了皺眉,說:“你如何知道的?”
倪葉心說:“大俠你想,他們在這裡過了十年都相安無事,不過突然就出/事/了,這個莊主還是死在了自己家失傳的爪功之下,看起來可不像是沒有目的沒有原因的被殺死。既然有目的有原因,那麼這麼原因和目的是什麼?是什麼成了莊主突然遇/害的必要條件和契機?”
眾人都聽著倪葉心說話,不過也都是一臉的迷茫,有點被繞糊塗的感覺。
就連那中年男人也瞧著他。
倪葉心說:“或許就是木盒子,還有莊主想要離開山莊。”
慕容長情說:“這就是你說的契機?”
“對。”倪葉心說。
十多年山莊裡的人都過的好好的,突然之間莊主死了,而最近不同尋常的也只有木盒子和莊主突然想要下山這兩件事情了。而這兩件事情,其實本來就是一件事情。因為莊主聽說了木盒子的事情,才會突然想要下山,本來就是有因果關係的。
倪葉心說:“莊主想要離開這裡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中年男人露/出為難的表情,說:“恐怕知道的人不少。”
因為之前中年男人和莊主吵了好幾次了,所以不少弟/子都是知道這事情的。其實有很多弟/子也想要下山去,畢竟這裡沒吃沒喝的,所以都很希望莊主能帶他們下山。
中年男人在背地裡還聽說過有弟/子在議論這事情,不過都被中年男人責罵過了。
這麼算起來的話,可能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倪葉心說:“首先兇手這個人或許也對木盒子有所企圖,又或許並不希望莊主下山。”
多半的弟/子其實都是希望莊主下山的,畢竟這樣可以把他們也都帶下去,就不用在這裡受苦了。所以說起來,中年男人還真不知道除了自己之外,還有誰不希望他師/弟下山的。
中年男人皺著眉頭,仔細的思考著,然後突然眼珠子轉了轉,不過並沒有說話。
慕容長情眯著眼睛瞧著他,那中年男人的表情都在他們眼裡頭。
倪葉心看了看天色,說:“馬上就要天亮了,看來我們再在這裡,也查不出什麼來,不如回去從長計議。”
慕容長情點了點頭,其他人也沒什麼其他的辦法,所以就跟著倪葉心和慕容長情回了客房院子。
這一晚上實在是太熱鬧了,回到客房院子的時候天色已經濛濛發亮,不過看起來今天的天氣也不是很好,也只能是昏沉沉的,不會大亮起來。
慕容長情進了院子,就問:“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倪葉心說:“倒是有些想法。”
“那就快說啊,急死人了。”牧南亭抓耳撓腮的。
倪葉心說:“我先問問,大俠你見過這門爪功嗎?”
慕容長情搖頭,說:“只是有所耳聞,不過並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