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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

所以,在一貫遲鈍的巡警和那司機說的後臺趕到之前,覃易已經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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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本書要到第三章才會穿越,各位看官莫急,快了。

3。殺人

第二天覃易走進教室的時候,他全班的同學都嚇了一跳,覃易臉色慘白的可怕,眼窩凹下,鸛骨高高凸起,面板下包著的彷彿只有骨頭和青色的血筋,形銷骸骨,短短一夜工夫,竟比昨天瘦了一大圈,整個人像是剛從棺材裡爬起來的骷髏。

唯有一點不同是:一種全新的、無形的,也許是透支的精神已經散出來,懦弱和萎瑣再也在這具軀體上找不到。

這具軀體帶給人的是嶄新的驚奇。

班裡鴨雀無聲,看著覃易目無斜視地走進來,一**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曾經的侮蔑和俯視找不到落腳之地,一時間所有人好象啞巴了。

一聲私語竊竊響起:“靠,這**昨天已經瘦成那樣了,沒想到今天更加可怕,不會是得什麼絕症了吧?”

“噓……!”

覃易剛剛坐下沒多久,一把短刀“篤”一聲插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啊……!”

卻是有幾位女生出了高亢的尖叫,彷彿颱風過境,覃易前後左右的桌位包括同桌的同學紛紛連跳帶蹦地跑開,班裡一陣雞飛狗跳,桌凳被撞倒了好幾張。

覃易緩緩抬起頭來,面無表情,似乎眼前不存在個人那樣。

藍少一滿面兇光地看著他,彷彿驚訝於他的鎮定,他惡狠狠地道:“**聽說你很能打是吧,把劉國龍都打得住院了。好,一哥我來領教一下你的高招,有種的話,放學後到學校後面來,一哥我等著你。”

“鏘”,藍少一撥起短刀,很有英雄氣勢地甩頭回去自己的桌位。覃易環顧四周,同班同學驚懼但不同情地看著他,那模樣彷彿看著死人。另外有幾個比較高壯流氣的虎視眈眈地看著他,那是藍少一和劉國龍的同夥。

沒有人去報告老師,他們不敢。

覃易淡淡地一笑,合起眼睛。所有看到他笑的人都感到冰冷——彷彿還帶點畏懼。

今天考兩門試,考完後就該放寒假,過春節了了。

天氣非常寒冷,天空中籠罩著一層化不開的陰翳,北風呼嘯著自校園刮過,卷扯著樹葉、紙屑鬼哭狼嚎地飛舞。

節氣大寒,忌出行、嫁娶!宜殺牲、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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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剛出校門,五六個流裡流氣的青年人包圍過來,擁著覃易就走。

覃易也不抗拒,也不叫嚷,任由他們帶自己往學校後山行去。

學校後山,“事故”多地段,吸毒的針頭,避孕套;勒索,搶劫……這裡經常出現,也是打群架的好地方。

覃易被帶到一空曠場地上,背後的人一推,他踉踉蹌蹌摔在地上。

藍少一已經等在這裡,十幾個人把覃易圍住,這裡人看熱鬧的居多,誰也沒想過用十幾個人高馬大的人來對付一個駝背的殘疾少年。

出乎覃易意料的是,月靜花也在這裡,正在和一干青年調笑。那放蕩的行為和她平時文靜的形象大相徑庭。看到覃易被帶到這裡,她呸道:“賤貨,像你我麼猥瑣沒用的男人留在世上也沒用了。今天把你打殘,看你還怎麼在我面前賤下去。”

說著搶上前來,一腳踢在覃易**上,罵道:“你媽x,不知道為什麼老孃一看你就不順眼。”說著又踢上幾腳。

“哇……”旁邊幾個青年裝腔作勢地嚷道:“小月子好狠哦,那情人畢竟是你的仰慕者嘛,你怎麼忍心這麼對待人家。”

“去死,”月靜花不屑地道:“也不看看他什麼龜樣,要老孃看上他,下輩子也不用想。”說著不耐煩地推開一個摸她臉蛋的青年的手。

“好了。”藍少一道:“小月子等一下再打,我來說幾句話。”

藍少一手掂著短刀,有幾個青年掏出水果刀、鐵棍,在手掌上拍打著——流氓們習慣性的威嚇動作。

藍少一臉上帶著陰狠,對著始終漠然無語的覃易道:“情人”——他還是第一次這麼客氣,“本來同為同班同學,我也不想這樣欺負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