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簾子出去,我保證你安然無恙。”齊寧笑道:“否則你今天會很倒黴,你說這事情重不重要?”
虯髯一怔,隨即臉現怒色,罵道:“格老子,龜孫子是要找死。”這“死”字字剛出口,左手一拳已經向齊寧的後腦猛擊過去。
齊寧卻早有準備,臉色一沉,左手上翻,已經是後發先至,搭在了虯髯的脈門之上,用力一拖,那虯髯身體不由自主往他靠近過來,齊寧卻已經是左肘後曲,先那虯髯川兵擊過去,那川兵個子很高,左肘肘骨重重撞在那虯髯川兵的小腹處,那川兵“哎喲”叫了一聲,身體已經彎下去,齊寧卻已經在瞬間站起身,提起另一個拳頭,自上而下重重打在那虯髯川兵的後頸處。
那川兵一聲慘叫,劇痛之下,整個人已經是跪倒在地。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發生在瞬間的事情,趕車的小老頭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等反應過來,齊寧已經是反扭著虯髯大漢的手臂,一腳踏地,一腳踩在虯髯川兵背上。
另外兩名川兵呆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拔出了佩刀,一人厲聲喝道:“你.....你要造反?”見得虯髯川兵被反扣手臂,齊寧只要稍一用力,這條手臂便要廢了,一時間還真不敢輕舉妄動。
齊寧也不理會,拿起那虯髯川兵的帽子丟到一邊,隨即拎起開封的酒罈,笑呵呵道:“你要人陪你喝酒?好呀,我這人最是熱心,也愛交朋友,我來陪你。”倒扣酒罈,將壇中酒都往那虯髯川兵頭上倒下去。
老酒入肚固然可以暖身,可是這凜冬天氣,並沒有燙過的老酒冷不丁這樣倒下去,冰冷透骨,那虯髯“啊”叫了一聲,只覺得從頭頂都脖子上都被冷酒澆灑,冰冷異常,打了個激靈,卻硬著頭皮道:“你.....你到底是誰?你可知道我們是誰?停......停手,快停手!”
齊寧笑道:“我還真不知道軍爺是誰,軍爺告訴我一下唄,也讓我認識認識你這個大人物。”
西門戰纓見此情景,卻是心下好笑,她方才見齊寧忍耐,心中還責怪齊寧膽小怕事,不想這一出手,齊寧卻是兇狠的緊,擔心邊上那兩名川兵發難,卻是存了小心,只待那兩人動手,立刻出手。
她武功雖然算不得高明,而且體力尚未恢復,但是要對付幾名普通的兵士,卻還是綽綽有餘。
只是她卻不知,那兩名川兵見到齊寧在眨眼之間便制服了虯髯川兵,更是踩在腳下,卻都是驚駭不已。
這虯髯川兵在他們之中雖然算不得好手,但也絕非膿包角色,對方如此輕易便即傷了虯髯川兵,顯然不是泛泛之輩,必定有些來頭,此時卻又哪裡敢出手。
齊寧含笑而言,但酒罈裡的酒卻依然往下飄灑,濺落在虯髯川兵的頭上。
“他......他是錦官衛的許校尉!”一名川兵壯著膽子道:“你們敢對錦官衛動手,就是.....就是要謀反,那要滿門抄斬,你們.....你們快放人。”他說話已經有些不利索,壯著膽子想要威脅幾句。
“錦官衛?”齊寧皺眉,這名字有些奇怪。
西門戰纓道:“錦官衛是蜀王李弘信的衛隊,當年李弘信歸順朝廷,他手下數萬兵馬要麼被朝廷收編,要麼被解散,只留下了一千人作為他的衛隊,李弘信居住在成都,所以稱作錦官衛。”
齊寧立時想到,成都又稱為錦官城,這錦官衛,便是西川成都的衛隊了。
他知道李弘信歸順朝廷之後,雖然在西川依然根基不淺,但是朝廷卻也還是派了官員前往巴蜀赴任,一來也是為了讓楚國的行政架構落腳巴蜀,將巴蜀慢慢消化掉,另一方面也是掣肘李弘信,以作監視。
名義之上,李弘信依然是蜀王,但卻不似歸順楚國之前那般在西川無所不能,有朝廷派赴的官員掣肘,李弘信顯然不能為所欲為。
他看到這幾名川兵,倒也想過是否是李弘信的部下,但卻也懷疑是不是派赴西川的官員派到京城公幹,現在聽得這話,才確定這幾人竟果真是蜀王李弘信的部下。
“原來是蜀王麾下的錦官衛?”齊寧笑道:“敢問一下,蜀王是讓你們到京城來欺壓百姓作威作福?還是你們在西川習慣這樣辦事,一時間水土不服,改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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