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戰纓已經是驟然色變,眼眸中顯出驚恐之色。
齊寧卻已經皺起眉頭來,心知這小妖女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問出這句話,定是心懷不善,沉聲道:“阿瑙,你不要胡來。”
阿瑙眼轉自轉了轉,道:“那你告訴我,有沒有看過她脫衣服的樣子?”
“我說你才多大年紀,怎地如此不知羞恥。”齊寧忍不住罵道:“她脫沒脫衣服,我有沒有見過,關你屁事?”
阿瑙咯咯笑道:“當然關我事情,你們兩個都是我的俘虜,就是我的奴才,要聽我的話。我讓你們做什麼,就要做什麼,否則我就將你們拿去喂狼。”想了想,搖頭道:“不好不好,還是帶回去餵食我的小神龍。”
齊寧不知道她所說的小神龍是什麼意思,但知道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冷哼一聲,並不理會。
阿瑙見齊寧不說話,忽地伸手將西門戰纓拉著坐了起來,然後扯到了牆壁邊上,讓西門戰纓靠著牆壁坐下,這才笑眯眯對西門戰纓道:“你看我對你是不是很好?你要不要謝我?”
西門戰纓心中惱怒不已,扭過臉,不去理她。
阿瑙臉上本來帶著甜甜笑容,見西門戰纓如此反應,沉下臉,道:“你真是不知好歹。”握刀的手探出,直往西門戰纓胸口刺過去。
齊寧大吃一驚,失聲道:“住手!”
阿瑙手中寒刃的鋒刃抵在西門戰纓胸前,扭過頭來,笑道:“你怕我殺死她?別擔心,我還沒有玩夠,不會這麼快殺她。”鋒刃一挑,竟然割開了西門戰纓衣襟,西門戰纓面色大變,想要掙扎,卻不能動彈,口中發出嗚嗚之聲。
阿瑙嘿嘿直笑,連續挑開西門戰纓衣帶,隨即伸手扯住西門戰纓衣襟,往下一扯,半邊雪白的肩臂就露了出來,西門戰纓眼淚也幾乎是在瞬間就流出來。
阿瑙又往下扯了扯,露出西門戰纓胸前粉紅色的肚兜,被酥胸撐起,阿瑙低頭看了看自己胸脯,又瞧了瞧西門戰纓飽滿胸脯,一本正經問道:“你這裡為什麼這麼大?怎麼比我的還要大出這麼多?”竟然伸手往西門戰纓胸脯摸過去。
齊寧知道西門戰纓是個黃花大閨女,更知道名節對一個女人有多麼重要,阿瑙生長於苗疆,或許對這種名節之事看的並不是很重,可是西門戰纓出身於正統的官宦之家,對此自然是視若生命。
“阿瑙,住手。”齊寧厲聲喝道,臉上已經滿是怒色:“你要玩,過來我陪你玩,別去動她。”
阿瑙卻是那種不讓做什麼偏要做什麼的性子,見得齊寧要保護西門戰纓,便覺得這是齊寧的軟肋,自然不肯放過,反倒是更加放肆,連手帶刀,將西門戰纓上面的衣服都扯到腰間,只留那粉紅肚兜掩住身體。
此時西門戰纓身體諸多地方都顯露出來,肌膚白膩如雪,在粉紅色的肚兜映襯下,白的耀眼。
雪肩如削,圓潤光滑,肌膚光潔細膩,隨著悲怒的呼吸,胸前的峰巒亦是上下起伏,撐衣欲裂,十分壯觀。
齊寧見得西門戰纓淚如雨下,知道她此時正經受極大地恥辱,心知這小妖女是難以勸服,轉頭看向坐在火堆邊上的鞦韆易,只見那老毒物此時依然看著火堆怔怔出神,竟似乎陷入冥想之中一般,對阿瑙胡作非為宛若一無所知。
“鞦韆易,這是你教出的好徒弟?”齊寧衝著鞦韆易厲吼一聲,“你他孃的也不管管?”
他這一聲幾乎是聲嘶力竭,力道十足,便是阿瑙也似乎嚇了一跳,鞦韆易終是扭過頭來,目光冰冷瞧向齊寧。
齊寧見老毒物的神色不善,卻還是冷笑道:“鞦韆易,人無信而不立,離開神侯府的時候,說好一旦脫險,你會放我們安然無恙回去,難道你要失信?”
鞦韆易露出古怪笑容,道:“我答應放你們回去,可並沒有答應待你們如上賓。”
“你該明白,安然無恙的意思,就是我們能夠活著回去。”齊寧冷笑道:“你徒弟現在做的事情,你自問一個姑娘受到如此侮辱,還能安然回去?”
鞦韆易道:“我不殺你們,卻管不了你們自己會不會自殺。”
齊寧怒極反笑,道:“鞦韆易,你自詡為毒中之王,在江湖上也算是一號人物,卻原來是個無恥小人。”
“無恥小人?”鞦韆易嘿嘿笑道:“難道你覺得我會是一個正人君子?這天底下的人,都是男盜女娼,一個個假仁假義,我最厭惡的就是正人君子,無恥小人反倒是對我的胃口。”頓了頓,才道:“你說老夫是無恥小人,又是什麼意思?”
齊寧道:“本來你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