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移步換影腳下連地都不沾,二人在單打獨鬥上絕對不是一個層次。
眼看長挑一劍,直指容越的心口。
遲衡一驚。
沒等喊出聲,燕行停了下來,長裳隨風,朗聲道:“承讓!”
容越雙手握青龍戟,瞅瞅燕行的劍,喘著重氣,很不甘心地說:“剛才我分神了,重來一局!”
就燕行臻至入化的劍術,和飄渺如鬼影一般的飛行術,重來十局容越也不一定沾上燕行的衣裳,遲衡趕緊上前橫在二人中間,對容越說:“這是燕行,你們見過的,怎麼說打就開啟了!”
遲衡轉向燕行:“燕行,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了。”
這一句話閃倒無數人的腰,容越差點連青龍戟都拿不起來,瞪大了眼睛,目光在二人中間遊移了兩下,再不曉事,也察覺出些不對勁,容越果斷地將青龍戟頓在地上,衝眾人一揮手:“散了散了!”
人群呼啦地散了。
“想你,就來了,炻州和元州離的也不遠。”燕行坦誠地重複著,說完笑了,這一笑,像新劍出鞘一般,更兼有身姿挺拔|出塵之姿,令人眼前一亮。
看著二人模樣,容越轉向岑破荊露出探尋的眼神。岑破荊蹙眉,伸手將容越拽走了。
留著遲衡燕行兩人留在塵土飛揚中。
四下無人,遲衡的心像月下松影一樣隨風移動。他握住燕行的手腕,捏了一捏,笑著說:“那天你跑得太快,追都追不上,下次再別這麼倉促……我也想你得很。”
燕行反手一握,將信將疑:“我怎麼覺得,你想我沒我想你那麼厲害?”
遲衡失笑,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其時入夜半明半晦的,遲衡飛快把燕行拽到營帳裡,將他壓在床上。撩起衣裳摸了一把,燕行前邊已經翹了,後面也微有溼|潤,一摸兩摸就更厲害了,遲衡笑道:“果然想我得很。”
而後握住欲|望急匆匆地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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