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握住欲|望急匆匆地插了進去。
遲衡那玩意像烙鐵一樣滾燙,插了兩下滲出幾滴黏|液來,潤在內|壁裡,像火一樣融化開來,激得燕行那裡止不住的汁流綿延,有些被擠了出來濡|溼了圓囊。遲衡動作又狠,專往最敏感的那個地方碾磨穿戳,把燕行操|弄得腰以下全部酥|麻了,被戳得數次幾乎失聲喊出來。
床很快地動山搖起來。
這聲響可比燕行嘴裡發出的呻|吟響多了,搖搖欲墜要散架了一樣。
遲衡就著抽|插的姿勢將他燕行抱起,翹|起的烙鐵在內裡狠狠地碾了一下,燕行失聲啊了一下,雙|腿夾緊了遲衡的腰。遲衡將他放在地上,側著操了一陣。一開始燕行還有些力氣用手撐著,最末軟成一團,由著遲衡折騰,一會兒雙腳被抬起,一會兒單腳壓腰,一會兒趴在地上,全身上下沒一處能自主。欲|海之中沉浮,燕行被|操|弄得一陣陣顫慄,遙指隨著遲衡的動作無力地搖擺。
遲衡越做火苗越往上竄。
腰越做越有勁,掐著燕行的大|腿|根胡天海地地做到半夜,燕行被|幹|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白|液噴得滿地都是,嗓子都啞了,被抱回床上時已經失了半數神志。
次日,燕行醒來,渾身痠痛。
比當年練劍摔到鼻青臉腫還痛,燕行忍不住一拳打在遲衡胸口:“你就不會節制一點!”
遲衡撫摸著燕行又青又紫的大|腿,湊到他耳根,曖昧地說:“燕行裡面越做越軟,又軟又緊,我越用力你就縮得越厲害,舒服得不行,叫人怎麼節制?不要說節制,都恨不能爽|死在裡面……我又硬了了。”
“……去死!”
“看你的臉都白了,放心我又不是禽獸,一天玩一次就夠了……還能站起來嗎?和我一起去夷州,今天出發!”
遲衡為燕行穿好衣服。
下了床,燕行的兩腿直髮顫,扶著桌子好半天,咬牙切齒:“一天一次,你昨晚多少次!”
遲衡狡黠辯解:“我只放進去一次。”
燕行才要打他,營帳外就起了喧譁,很快容越高亢的聲音響起:“燕行,醒了沒,昨晚我眼神不行,手|感不好,今天咱倆再比試一下,我就不信……”
遲衡出去,靠在門邊:“我跟你比,怎麼樣?”
容越鄙夷道:“一邊去,跟你打過多少次了,咱倆比不出勝負,我要和燕行比,這廝不會現在還在睡大懶覺吧?真是,我進去啦!”
遲衡以手撐門,笑意吟吟:“他昨天跟我比試了很多場,現在起不來。”
容越難以置信地說:“不可能。”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拌了幾句,容越怒了要衝進去,燕行衣冠整齊地出來了,手握長劍,咬了咬嘴唇,壓低了聲音:“誰說起不來,比就比!”
雖然依舊是飄逸,但臉色一看就氣色不足。
容越把他細細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一臉賊笑的遲衡,沒琢磨出哪裡不對勁,只知道現在燕行絕對是比昨晚弱了不知多少,現在比試總有勝之不武的意思,可是不比又不甘心,遂躑躅了兩下。
遲衡一把將燕行拖入懷裡。
容越大睜眼睛。
岑破荊從樹下轉了出來,手拿一根野草閒閒地剔牙,奚落道:“容越,讓你別來別來,你非來!看怎麼樣,贏了是不|要|臉,輸了倒是還有臉沒!來日方長,以後比也一樣。”
容越順梯下:“不比也罷,遲衡,你該不會忘了今天的日子吧!”
臨行前,大小將領都來送行,除了受傷的石韋。
遲衡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石韋的傷了,因為這個時候石韋若不趁此大好時機立勢,以後再難找到這等機會了。
遲衡將岑破荊拉來,旁敲側擊。
岑破荊豈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卻故意裝糊塗:“遲衡,你想多了吧?石韋好歹是一員大將,還比我們都年長數歲,就算沒我和岑破荊幫襯、就算受傷了又有誰敢欺負他?”
遲衡啞口無言。
岑破荊又道:“這樣吧我再去找兩個好郎中,白天黑夜地伺候。石韋這人又理智,又沉默,我跟他說不了兩句就冷場,我又不像你,說兩句就逗得人家笑一天。”
遲衡一腳踹過去:“滾,利索點!”
岑破荊倏然跳開,咧嘴大笑:“你的心到底要被劈成多少半?我最受不了你這個磨蹭勁,都有枕邊人了,指著一個喜歡行不行?行行行,你都開口了能不行嗎?你放心,帶將帶兵石韋有他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