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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浮。

遲衡笑著看他。

莊期的字末端多為枯筆,白翳附字,如飄然而去。紀策的字也很妙,但不以單個取勝,講究的是渾然一體,通篇看來端麗自如。顏鸞的字雄健灑脫,很有氣勢。而遲衡自己的字,無他,就一個詞可形容:力透紙背。

一路寫,一路看,遲衡意猶未盡:“這字運筆如畫,我見過的人中沒這麼有仙氣的,莊期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吧?”

“略知一二。”

遲衡越發高興:“莊期是喜畫山水?鳥蟲?花木?會畫人麼?”

“也畫。”

“那你能將朗將畫下來嗎?”遲衡眉眼一彎,“我常出去打戰,好幾個月都見不上面,要是有畫,也能有個念想。”

莊期擱筆,冷靜道:“畫不了。”

遲衡失望地哦了一聲,將所有的春聯晾乾整齊疊好,與莊期一起把紙墨筆硯收拾乾淨。一抬頭,只見顏鸞站於門前,負手而立,雪後初霽的陽光下,紅衣飄起,嘴角含笑,十分耀目。

莊期看著遲衡奔過去,遂轉身離開了。

遲衡且驚且喜,一把抱住顏鸞倏然在唇邊一吻又一吻。雖然每晚都要親個百八十遍,根本就親不夠。仗著院子裡也沒人,遲衡將顏鸞的嘴唇用力一嘬,紅得分明。

顏鸞佯怒:“有點輕重行不行!”

“都說熟能生巧,朗將若與末將多加練習,末將一定能爐火純青。”遲衡膩著他,深深一嗅,“朗將,你怎麼這麼高興,還喝酒了?”

顏鸞喜上眉梢:“石韋果然不負期望,已有四分之三顏氏子弟悄然移到了壘州。”

難怪這麼高興。

遲衡半擁著他來到自己的寢房。諸位親,情須放縱,文需謹慎,或點作者有話說,或複製文案之址,顏鸞之顏鸞不是豆腐,此略去浮豔千餘字。顏鸞的確是難抑心中的喜悅,倒在床上,忍了又忍終於還是笑開了,以手覆額:“這一次終於成功了!還剩下四分之一都是老弱,有大哥親領,不用再擔心了!你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