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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沒有帶絲毫內疚:“教官,我給你下藥了。因為只有愉快的第一次才不會留下陰影。”

顏鸞攥緊了拳頭。

“見鬼,破手機怎麼忽然就沒電了,走時還滿的……就說怎麼沒電話。”遲衡俯在顏鸞的肩頭,手插進他的大腿,“教官,你的電話是多少?你要是不說的話,我會繼續的。”

在被威脅與半脫力的狀態下,顏鸞吐出一串數字。

遲衡不放心,抓起顏鸞的手機撥了一撥,忙音,才滿意地說:“教官很誠實。教官,什麼時候寂寞了,我隨叫隨到,保管讓教官每次都爽到射。”說完按下號碼,存了進去。

顏鸞沒有做聲。

離開時,遲衡輕笑:“教官,我會回來找你的。刪號碼也沒有用的,——就算沒有手機號,我肯定也能找到教官的。”

……

有人轉出,聲音低沉:“顏鸞。”

顏鸞不由得挺直了腰:“石韋。”

二人並肩走了一路,石韋終於打破了沉默,斟酌著詞:“昨晚一點,按照你的信報和留在駱驚寒身上的線索,人贓俱獲。這麼順利,除了你的努力,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遲衡沒有在場。”

-番外完-

145一四五

【第一百四十五章】

顏鸞瞪了他一眼:“睡覺!”

遲衡笑了。

睡覺?

現在還是大白天啊——好吧;剛才是大白天,也折騰不知多久;天色剛剛晚下來。遲衡撫著顏鸞的鎖骨;忍不住親了又親:“朗將;我去弄些水來,你先睡著;好不好?”

說罷,遲衡神清氣爽起身出門。

灶房在院子的那一邊;剛出去遲衡就看到;院子中央,岑破荊一個人坐在一張大椅上;面對著緊閉的院門;大喇喇地插著腰,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看著十分突兀。平素總會有人走動的,現在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聽見聲響,岑破荊回頭,戲謔道:“完事了?”

遲衡的臉一燒:“說什麼呢?”

岑破荊撐手跳了下來,掏了掏耳朵,湊前調侃道:“哎呦,還不好意思,縣丞府的破床太不得勁怕是要換了!放心,我沒聽牆角啊,沒人聽到,也就我和莊期倆……咳,莊期說散散步就閃了,還是我仗義,把不明事的閒雜人等都趕出去了!”嘻嘻直笑。

什麼閒雜人等。

這縣丞倒是有多少人來,遲衡徑直給了他一拳:“你也趕緊滾!”

岑破荊怪笑:“嚓,我給你看門你還這德行!朗將怎麼沒見出來啊?咳,想不到啊想不到……行行行別打了,我出去吃飯還不行嗎,哎呦,誰稀罕聽啊!”

遲衡喜滋滋地架火燒水,那灶冷了許久,燒起來不容易,七手八腳弄了一臉鍋灰,好容易火燒起來,燒一大桶水。

推門,窗幔靜靜。

遲衡一驚,急忙奔過去,一掀簾子,長長呼了一口氣,虛驚一場。諸位親,情須放縱,文需謹慎,上一章的細節,或點作者有話說,或複製文案之址,此略去浮豔千餘字。許是累極了,顏鸞竟然沒被吵醒,睡得很香。遲衡為他蓋上被子,坐了一會兒,很快就坐不住了,因為總想伸手去摸朗將,又怕將他吵醒,糾結了一會兒,乖乖地跑出房間,蹲在門口發愣。

不多時,莊期先回來了,愣了一愣:“你蹲這裡幹什麼?朗將,走了?”

“他睡著呢。”

“……進我房間吧。”

遲衡搖搖頭:“你先睡,我蹲一會兒就好。”

莊期沒有勉強,進房,點燈,拿起一卷書讀了起來。遲衡看著莊期大開的門,也覺得蹲著不對勁,遂又進去,悄悄地躺在床邊。

遲衡心情各種飛揚,綺麗的想法一個賽一個——一摸鼻子,鼻血又流了出來,剋制、剋制、再剋制,不可胡亂地猜想!努力去想想戰事,想想矽州,想想壘州的容越,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就撂在那個地方,不知道容越閒得長毛了沒。不過不太可能閒,玢州那邊也不太平,時不時有人來挑釁……容越還不錯,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

不過好歹該來一個飛信吧?哪有這麼半年多也不見給自己捎個信的,這小子太不夠意思了。

不知過了多久,頂著各種不適迷迷瞪瞪醒來。

發現顏鸞已起身,正要離開。遲衡一個激靈醒了,跳了起來徑直將他抱住,著急地說:“朗將,大晚上的,你去哪裡!”

“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