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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駐地,一氣呵成,直將裴永清打得措手不及。

裴永清退入東營後,孤營,更抗不過遲衡瘋狂的攻擊,屢戰屢敗之下退入永立城,妄圖再做最後頑抗。

卻說攻城無數,遲衡早就得心應手,趕在前邊滅了一支來不及進城的鄭奕軍。

兩天兩夜,火力交加,本就不甚牢靠的永立城殘破不堪。

在乾元軍攻入的前夕裴永清見勢不妙,輕裝出城想要逃脫,想不到遲衡早在出入要道上紮了將領,他這一出城,直入遲衡的陷阱裡。幾番追擊之後,滿懷怒火的魚定澤憑一己之勇將裴永清打落下馬,當即生擒。

其餘更不消說,永立城很快攻破。

但令遲衡想不到的是,他搜遍了永立城內外,撂翻了好幾個鄭奕軍將領,都沒有見到容越的蹤跡。

看到裴永清被縛了上來,遲衡怒火中燒一腳踹過去,只聽咔嚓兩聲,裴永清胸前肋骨當即被踹斷,暈了過去。

魚定澤急忙將怒不可遏的遲衡緊緊抱住,才留了裴永清一條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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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當天;刑堂上,一瓢冷水潑過去。

裴永清被激醒了。

遲衡一個示意;行刑人手拿著鞭子;二話沒說一個勁鞭甩過去;啪啪啪的一連五鞭子,裴永清的腿頓時皮開肉綻;痛入骨髓,他汗如雨下;渾身被抽得發顫。

“容越在哪裡?”

等渾身的痛勁過去;裴永清艱澀地睜開眼睛,嘴角流血:“我不知道!我也想活捉他!”

遲衡怒氣攻心:“三十鞭子!”

行刑人甩起鞭子噼裡啪啦好一頓毒打;裴永清一邊口吐鮮血一邊唾罵,髒詞一句一句不堪入目,分明就是頑固不化。

遲衡一抬手陰冷地說:“烙鐵!”

爐火熊熊,爐火裡的鐵早就是火紅火紅,行刑人舉起烙鐵,面無表情,毫不猶豫地舉起烙鐵往裴永清的大腿上壓過去。鐵與肉相熨的瞬間,一聲慘叫響徹陰森的刑堂,慘叫聲中夾雜著烙鐵灼燒肌膚的茲茲的聲音,白煙在大腿上恣意,裴永清再度昏死過去。

三瓢冷水下去。

裴永清醒了,嗓子都啞了,罵不出聲,定定地看著遲衡:“你以為我不想找到他?”

裴永清同樣懊悔不已。

他知道自己錯過了最好的機會。容越受了重傷的情況之下,根本就不可能逃跑——對,再勇猛的人也無法在群攻之下得以保全,容越的手臂、腿、背部都受了箭傷,而且無路可逃——但容越就是逃了,尋遍戰場也不見。

魚定澤率兵來援,裴永清無奈之下就撤了,直至現在他仍然很痛恨失去了這個機會。

可魚定澤也沒有找見。

遲衡不相信裴永清的招供。他一怒之下,給所有的鄭奕軍將領都上了嚴刑,不分青紅皂白毒打一頓,一瞬間刑堂內外鬼哭狼嚎。

追根溯源。

遲衡找到了最後一個見到容越的人——孔戾。鄭奕軍的先鋒將孔戾一箭重傷了容越的後背,並窮追不捨數里,幾乎將容越捉住。

孔戾道出了別人都沒有看到的真相:“不錯,我是最後一個人。就在我快將他抓住時,忽然起了一陣大霧,他就不見了——我沒有和任何人說,因為那就是一場夢,沒有人看見,我說了只是證明我無能、證明我把他包庇了。”

遲衡眼睛瞪圓了。

戰爭到一半時霧就消散得差不多了,最後根本就是晴明一片,哪裡還輪得到什麼突如其來的大霧?而且從沒有將領提過後來又起霧了。

孔戾的雙手吊在鐵鏈上,露出慘淡的笑:“就差一點點我就抓到他了!”

以為他信口雌黃,遲衡更加憤怒,抓起鞭子就往孔戾身上狠狠抽了三鞭子,一抽抽在腰上。血肉四濺,孔戾慘叫著,歇斯底里地喊道:“我沒有撒謊!就是那該死的霧!不錯,打到後來霧早就散了,但我追的時候就是忽然之間起了鬼霧!”

遲衡喘著粗氣,眼眶欲裂!

孔戾拼著最後一口氣:“我為什麼要騙你!他受了很重的傷,全憑馬在跑,但是也就眼看著我就要抓到他時,忽然就起了大霧,他的馬跑進了霧裡。那霧起得太蹊蹺我就勒了一下馬,等衝進去後伸手不見五指,我在裡面胡亂跑了一圈,霧很快散開了,他們就不見了。”

“他們?你不是一個人?”

“前面還有兩個普通兵士離他更近,不過霧氣之後,都不見了,只留下了馬和容越的青龍戟。”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