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父母進王府才是正理,怎麼到今日為止,只見到他派人送禮物回來,卻連個轎子也不見?備轎,他不來,我們上門去!”
定昌王府,褒若的面前站著雲渡,雲渡已經沒有什麼表情,再多的表情有什麼用?他連命都無法給她!
本以為從此不用再這樣近距離地看著她,沒想到她的死訊把他有千里迢迢地召了來,然後看著她從死中復活,看著她醒來後第一眼瞄到明厚載,看到她受了明厚載一半的壽命,他的心好像被刀割了一刀又一刀,血淋淋地傷口撕開再用鹽醃!
再痛臉上也平靜如常,“褒若,你現在一切平定,這樣我就放心了。”
雲渡笑道:“明厚載敢欺負你,你給我飛鴿傳書,我幫你打他!”
褒若望著雲渡,也無怨悵也無恨了,笑得很是坦蕩,小酒窩一跳一跳:“好!他要是欺負我,我就先打他,要是打不過,你過來幫我!”
雲渡拍拍她的頭,像拍小妹妹一般:“雲大哥要走了,你有什麼話要說嗎?我這一走,可能就不會再回來了。”
“為什麼一定要走?皇上不是赦免了你的罪了?而且也發還了一部分你們雲府的財產給你們雲家的人。”褒若驚訝地問。
雲渡苦笑,朝廷是給他大恩,讓讓免於再受朝廷通緝,但是雲家人眼裡,他仍舊是個叛逆,祖宗的靈前再也容不下他的跪拜。
明厚載從後面走上來,搭住褒若的肩,看著雲渡眼底深處的黯然,心下微微嘆息,低頭對褒若道:“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