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語正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你能看到麼?
研究易經八字八卦,知道運籌帷幄,未雨綢繆是好事,但要先明,自強不息,厚德載物的道理方可,低潮期,積累才德品德,運氣一到,自強發揮,這就是所謂的好運氣!
種一德而百善叢生,動一念而乾坤皆變。
此一念即心也,善心,信心,決心,慈悲心,菩提心,自強之心,
佛雲:萬法為心,心外無法。我等凡小所謂:相由心生,命由心轉也。
金剛禪,本名王昊明,3四歲,黑龍江人,現居武漢,以人生預測為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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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子 1972:我的“文青”花樣年華
清秋子
難忘“雕刻時光”的咖啡香
我這裡說的“雕刻時光”,是北京的一家酒吧。我忘不了它十分懷舊的氣氛和我在那裡度過的一些時光。
北大有個不太引人注意的小東門,從校內出來後,向左一拐,就是當年赫赫有名的成府路酒吧一條街。這地方也許是借了北大的人氣,每間酒吧,都有濃濃的文化味道。
記得第一次去成府路,是為了找“萬聖書園”。按報紙上登出的地址找,起先以為是個了不起的大路,邊走邊打聽,慢慢地近了,心裡卻愈加疑惑。因為眼前是一大片平房,雖有柏油路,卻是沒有馬路沿的那種。居民閒閒散散的,不大像城裡人。這不就是個村子嗎?走了兩三條衚衕,終於看到“萬聖書園“的指示牌,才放下心來。想不到,這家優秀的書店竟然是藏在這黃塵遍地的村子裡。
去了兩次“萬聖”,也就注意到了衚衕裡的酒吧,其中一個,就是這“雕刻時光”。“雕刻”裡面的傢俱很舊,褐色的木製品,地板也是一踩就吱吱地作響。人一進去,心裡就很寧靜,可以看書。一排書架,裡面有陳列的舊書,彷彿是主人把自家的藏書搬了來。看得出,他是個八十年代後期的文學青年,因為書多半是那個年代的。
我喜歡店裡面的黝暗,要一杯咖啡,翻翻十年前的文學書籍,心情就會很不錯。
北京對我來說,是個令人感到疲憊和惶恐的城市,人們都轟轟烈烈,難得找到溫和與寧靜。每當我焦頭爛額時,就風塵僕僕趕到成府路,在“雕刻”裡坐上一、兩個小時,跟誰也不說話,也不認真看書架上的書,只是坐坐,感受感受氣氛,就要好得多。
其實,那些書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只有一本,我很喜歡,是八十年代出的《玫瑰之名》。2000年之前,好像只有那麼一個譯本,可能有刪節,不像後來出的新版本那麼厚。封面是明顯的八十年代手繪圖畫的風格,樸拙但又精巧。
來“雕刻”的常客,非同尋常。據老《書城》雜誌裡邊的文章說,他們都是前衛的文化青年或大學生,這裡,是他們的大本營。從店內的廣告板上看,這兒經常在晚上放一些外國的藝術影片。店裡關於電影、時尚的畫報也很多。不過,我倒沒有發覺有什麼仙風道骨的人進出,也許是我去的時間不對。記得只見過一個漂亮美眉,白色衣裙,和幾個人在一起閒聊外國電影,好像都是北大的學生。那女孩神閒氣定,我驚為天人,從此承認,當今的漂亮姑娘不一定都在忙著傍大款。
“雕刻”的咖啡很地道。有一次,我到藍旗營去看望八年不見的一位在海南認識的女性小友,當年我們是交情不錯的闖海“鐵哥們”。她出國去瑞士學了一趟酒店管理,現在是小康了,聽我聊起“雕刻”,就要去看。駕著她的“本田”,來到成府路。在“雕刻”坐下,她點了一個“摩卡”,勸我也點一份,說很有特色。“摩卡”上來了,是一堆奶油的冰山,我平生頭一回見,不知如何動手,只好不恥下問:“喝這東西,有什麼規矩嗎?”“海龜”小姐一笑,說:“你就拿勺子舀,沒什麼特別規矩。”味道不錯,她連連說跟國外的一樣。
“雕刻”裡還有一隻大花貓,據《書城》說,這也是個“名角”,個頭不小,老在睡覺。
總之,“雕刻”就是有一種昔日的情緒,懶懶的,舊舊的。我喜歡它的綠格子桌布,喜歡午後陽光射進來,那細細的灰塵飛舞的景象。寂寞和無奈時,我曾在那裡度過一些下午,緩解情緒。
現在,那一帶的平房都拆了,“萬聖”搬走了,“雕刻”當然也搬走了。新的店址在哪裡,我已經不關心了。我想,我們所留戀的生活,就是這樣一點一點被淹沒的。
憶昔“南京零距離”
我的父親,生長在南京,因此我和南京就有了一些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