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一說。
因此臣覺得,應當是有人對陛下不滿,想要營造一個陛下逼死裴永春的假象,以此讓百姓非議,毀了陛下明君的名聲!”
心裡惡趣味,賈璉就是想要噁心一下狗皇帝。
皇帝非要讓他說,何嘗又真的沒有懷疑他的意思。
畢竟剛才案發現場,保齡候、忠靖候雖然也在,但卻是跟在後面的。
那兩個小太監雖然都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但這兩個人對裴永春的舉動,賈璉看在眼裡,多半是因為擔心因此自己的粗魯,導致裴永春死,因此驚懼交加。
但應當不是他們。
現場倒是還有尹善治帶領的龍騎蔚,只是這些人離得遠,應當也不是他們。
這樣排除法,剩下的就只有賈璉一個人了。
但賈璉沒有動機,皇帝這樣噁心他,他不得也要回敬一二。
效果顯著,皇帝聞言原本就已經陰沉的臉色,更是黑了下來。
原本皇帝截斷自己的話,保齡候還擔心賈璉多心,此時見皇帝被賈璉一番話臉色變成這樣,心也放了下來。
“只是這會是誰做的呢?”
曉得皇帝不喜歡被人這樣說,忠靖候見狀連忙轉移話題。
不過他問得也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而皇帝心裡,雖然暫時還沒有答案,但大概卻是有個底的。
如此大喇喇的直接朝甄家裴家動手,雖然不知道幕後之人到底是誰,但卻是可以猜出他的目的。
因此心裡的怒火更甚,皇帝眼睛微眯。
“不管是誰,朕決不輕饒,也絕不會讓他們得逞!”
其實不止皇帝,賈璉心裡隱約也能猜到大致範圍。
甄賈兩家帶頭,興起的這股還債之風,還完債的人就算厭惡賈璉,無債一身輕,卻是沒有必要再從這些事上做文章。
畢竟多做多錯,有的事情只要插手,就會留下痕跡,他們已經將債換了,實在沒有再沒有必要。
而另一種,就是那些老賴,現在都還沒有還錢、或者還沒有還完的人。
這一部分要麼沒錢還,要麼不想還。
不管是哪一種,要是他們將甄賈兩個帶頭的拉下馬,那之前皇帝對他們的誇讚,就會變成一個諷刺,從而達到繼續賴賬的目的。
只是這樣的目標太大,一整個群體,找起來太過費時。
再一則,事發之時,正是下朝的時候,也的確找不到具體是誰。
心思紛陳,眾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幾句,又有小太監來報。
“陛下,仵作到了。”
仵作是京都座右銘的仵作,家傳手藝,業務能力卓越,屢建奇功。
“那我們過去吧。”
起身開口,皇帝帶頭,眾人簇擁著皇帝又去早朝的地方,賈璉遠遠的,就看到太子已經帶著人到了。
“見過父皇。”
拱手行禮,太子見皇帝帶著人到了,連忙迎上來,地上一個有些細瘦的中年人,旁邊擺著一個箱子,正帶著一副看起來像是塑膠的手套,在裴永春身上摸來摸去,看來看去。
“嗯,審訊得怎麼樣?”
皇帝皺眉看著仵作驗屍,朝太子問道。
剛才皇帝帶著賈璉等人到御書房的時候,就吩咐太子去拷問這兩個太監,只是和賈璉預想的一樣,這兩個熱那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是因為害怕因為粗魯對待裴永春被發現,從而受罰。
“兒臣已經命人打他們各自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只是仵作這裡怕是還要有一會兒時間。”
仵作驗屍步驟繁瑣,忌諱又多,怕是還等個兩三個時辰,才能出結果。
點頭,皇帝示意知道了,想說什麼,見賈璉等人還在,想了想又擺手。
“既然仵作來了,剩下的事情讓太子處理,你們都先回去吧啊,有什麼事兒,朕再派人去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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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賈璉沒有動機,皇帝這樣噁心他,他不得也要回敬一二。
效果顯著,皇帝聞言原本就已經陰沉的臉色,更是黑了下來。
原本皇帝截斷自己的話,保齡候還擔心賈璉多心,此時見皇帝被賈璉一番話臉色變成這樣,心也放了下來。
“只是這會是誰做的呢?”
曉得皇帝不喜歡被人這樣說,忠靖候見狀連忙轉移話題。
不過他問得也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