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帝心裡,雖然暫時還沒有答案,但大概卻是有個底的。
如此大喇喇的直接朝甄家裴家動手,雖然不知道幕後之人到底是誰,但卻是可以猜出他的目的。
因此心裡的怒火更甚,皇帝眼睛微眯。
“不管是誰,朕決不輕饒,也絕不會讓他們得逞!”
其實不止皇帝,賈璉心裡隱約也能猜到大致範圍。
甄賈兩家帶頭,興起的這股還債之風,還完債的人就算厭惡賈璉,無債一身輕,卻是沒有必要再從這些事上做文章。
畢竟多做多錯,有的事情只要插手,就會留下痕跡,他們已經將債換了,實在沒有再沒有必要。
而另一種,就是那些老賴,現在都還沒有還錢、或者還沒有還完的人。
這一部分要麼沒錢還,要麼不想還。
不管是哪一種,要是他們將甄賈兩個帶頭的拉下馬,那之前皇帝對他們的誇讚,就會變成一個諷刺,從而達到繼續賴賬的目的。
只是這樣的目標太大,一整個群體,找起來太過費時。
再一則,事發之時,正是下朝的時候,也的確找不到具體是誰。
心思紛陳,眾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幾句,又有小太監來報。
“陛下,仵作到了。”
仵作是京都座右銘的仵作,家傳手藝,業務能力卓越,屢建奇功。
“那我們過去吧。”
起身開口,皇帝帶頭,眾人簇擁著皇帝又去早朝的地方,賈璉遠遠的,就看到太子已經帶著人到了。
“見過父皇。”
拱手行禮,太子見皇帝帶著人到了,連忙迎上來,地上一個有些細瘦的中年人,旁邊擺著一個箱子,正帶著一副看起來像是塑膠的手套,在裴永春身上摸來摸去,看來看去。
“嗯,審訊得怎麼樣?”
皇帝皺眉看著仵作驗屍,朝太子問道。
剛才皇帝帶著賈璉等人到御書房的時候,就吩咐太子去拷問這兩個太監,只是和賈璉預想的一樣,這兩個熱那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是因為害怕因為粗魯對待裴永春被發現,從而受罰。
“兒臣已經命人打他們各自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只是仵作這裡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