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兄弟反目?”
蔣少勳身上的殺氣立刻一凝,很快就收起來了,心裡雖驚濤駭浪但嘴上卻說:“你有這本事?”
依萍譏笑了幾聲,重新端正坐好,瞅著窗外若無其事道:“你若不信可以試試?雖然到那時我是看不到了,但我會讓方瑜燒了告訴我的,你說呢?”越挫越勇的依萍似乎抓住了蔣少勳的死穴,她篤定他不會堵上與莫澤暉的友情幹掉她,“,更何況,我才要你離開方瑜呢?”
蔣少勳大概是知道自己今天來的目的辦不成了,也不再多說什麼,更不接依萍後面的話茬,推開椅子站起來就走,走得時候背影有一點蕭索和落寞。
依萍坐在座位上,一直看著窗外,直到目送蔣少勳的車子遠離視線,她才鬆懈下來,這一場仗並不好打,甚至幾次她都命懸一線,擦了擦額間的細汗,想到今天的事情,她的心情又沉重了下來。
她陸雨馨其實就是一個懦弱的小女子,在身上揹負陸依萍身上的枷鎖時,想要找到一棵能夠倚靠的大樹,不求能為她遮風避雨,至少能為她擋些令人目眩神迷的陽光,莫澤暉就是這麼強行跳進她視線的人,他的強勢他的神秘對她這樣身心俱疲的人來說,都是致命的吸引力,也因此她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只是建立在互相利用下的感情,可能走下去嗎?
天空中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依萍愁緒叢生的臉,她的眼睛因痛苦而染上哀容,這段感情就如這陰沉的天,表面平靜無波,暗裡卻風起雲湧,閃電劃過天空的意外,接下來就是傾盆大雨的來臨,她已脆弱的心還能承受住嗎?
依萍站在咖啡廳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狼狽穿梭的人,心思百轉。正當她要去櫃檯借傘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她的身旁,後座的車門開啟,莫澤暉那張帥氣至極的臉出現在她面前,那一刻她的決心已下,就是以後遍體鱗傷痛徹心扉,也不悔不怨。
作者有話要說:劇中的陸依萍大概和我文文中的女主一樣,疲累需要肩膀,所以何書桓那樣的才能得手
☆、報復的第一步
“依萍,這樣把人帶回家,還睡在你屋裡,這樣不好吧?”傅文佩拉著依萍到自己房裡,憂心忡忡地問,一個男人大晚上住在家裡,這怎麼能抵得住鄰居的閒言碎語。
依萍在這一路想了很多,也下定了決心,“媽,你放心,我有分寸,再說阿澤膝蓋疼痛難忍,咱總不能把他趕出去吧?”看傅文佩還沒有放下心,依萍說出了她心裡謀劃已久的事情,“媽,我想著,咱們也存了一些錢,這裡總不安全,我想搬到租界去,這樣我上班的時候,您一個人在家我也能放心。”
傅文佩搖了搖頭,並不是很贊同,猶疑地說:“這李副官一家怎麼辦?況且咱們的錢不夠吧?”傅文佩還是把李副官他們當責任在背,依萍決定用上殺手鐧。
“媽,報社那邊越來越忙,主編說最近可能要加班到晚上,我們若不搬到租界,您放心我獨自一人晚上回來嗎?”依萍不信傅文佩為了李家不顧自己女兒,“媽,我們的錢暫時買不起像陸家那樣的大房子,但總能租吧,先熬過這些日子,等我再存了錢,想辦法給李副官他們一家再租一間就是了。”到時候陸爾豪的事情估計就爆出來,她不信陸振華那麼好面子的人,不會給李副官他們錢,到那時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傅文佩見依萍計劃得好好的,心裡面對女兒的擔憂終於大過了自己的責任。依萍年紀見長,和阿澤的關係也處的不錯,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嫁出去了,她現在手裡的錢一部分存了起來,一部分給了李副官,那些積蓄恐怕不夠依萍的嫁妝,她總不能全讓那邊掏吧。看來,以後她要把剩下的錢都存起來,給李副官的錢也只能在自己牙縫裡省了。
依萍見傅文佩兀自站在那裡思考也不打擾,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水,走進自己房裡。此時莫澤暉疲憊的睡著了,依萍痴痴地望著他的臉,心裡軟得一塌糊塗。阿澤擔心自己沒有帶傘,不顧自己的腿疾跑來找她,這一刻她很肯定阿澤也是愛她的,世界上沒有比知道自己愛人也愛自己更幸福的,只要彼此有愛相信一定能度過難關。依萍坐在那裡撐不住趴在床沿上睡著了,閉著眼睛還能看出未消的幸福。
莫澤暉醒來時,見依萍睡著的小臉,心裡溢滿了滿足,他痛苦很久了,已經不知道什麼叫作疼了,更不會體會在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著一個人的睡顏是這麼美好。
吃完早飯,送阿澤上班的時候,依萍說:“阿澤,幫我一個忙吧?”她想既然彼此確立男女朋友關係,讓男朋友幫個忙,再正常不過了。
莫澤暉暗自心喜於依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