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作用了。”
朱月嶸看到天空中飛過的飛機,說道:“你們現在可以造飛機了?”任迪笑著說道:“動力系統和平衡氣動結構。七十年以前,我們這個民族有著最好的木匠。和領先世界的鐵匠,在結構設計,和材料鑽研方面這個民族不缺乏人才。只不過,在你們統治的時代,木匠和鐵匠只是將他們的才能當成換飯吃的的技能,技能經驗沒有固化成標準。太多的文人也不願意幫助這些木匠鐵匠用文字和嚴禁的資料固化經驗。而在我們這裡,這兩種人是註定要統治的。”
朱月嶸說道:“你到底來自何方。”任迪說道:“你沒見過的人很多?”朱月嶸說道:“你非平民,夫賢士之處世也,譬若錐之處囊中,其末立見。”
任迪面對這一串文言文,仔細從腦海中想了一下,然後說道:“這個典故是毛遂自薦。”朱月嶸看著任迪點了點頭。任迪說道:“典故什麼的直接用常用成語就行了,語文方面我並不好,我是學理科的。”
朱月嶸說道:“你討厭詩詞歌賦,甚至聖人大義?”
任迪說道:“孔夫子的大部分想法都是好的,但是被高高在上的利益階級強行解釋歪曲成固化社會的禮教。那就是錯誤了。有些很顯然是違背公平公正邏輯,卻可以用禮教來解釋,你不覺得奇怪嗎?”
朱月嶸說道:“比如說?”
任迪說道:“如果我現在對你做出了不軌的事情壞你的你的清白,以我現在的社會地位。如果用現在黨的紀律和共和國的法律,直接開除公職,追求刑事責任,做大牢。然而以你過去所在的社會,我給你一個名分收入房中,就能彌補這個罪過。”
任迪舉這個例子的時候,眼睛非常平靜,沒有任何侵略的眼神。彷彿說一間非常平常的比較。而朱月嶸卻那聽過這樣的話,這簡直就是調戲的段子。朱月嶸想說什麼?然後又閉上了嘴。
任迪接著說道:“你想說,如果沒有我們這些叛逆者,你的身份地位,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嗎?”任迪繼續說道:“大明帝國早已經到達了矛盾激盪的高峰期。你處於上層不知曉,而下層已經到達了生存邊緣,只需一場自然災害,動亂的力量就會釋放。如果這股力量不加控制,會殺掉大量的人後然後進入亂世,各地將軍試圖割據。無論你的身份多麼高貴,在矛盾激烈爆發的戰爭面前沒有一隻軍事力量維繫社會秩序,再高的社會地位不如水中月般虛幻。”
朱月嶸想要辯論什麼,然而又不好說。然而任迪輕輕的說道:“蘇姑娘,我心裡一直懷疑,你並不姓蘇。”朱月嶸頓時汗毛聳立。然而任迪說道:“然而,這只是我的懷疑,只要你不承認,沒人會在你的身份上做文章。以我個人信念,戰爭這種殘酷的事情必須是要讓女人走開的。”
看到朱月嶸的反應,任迪基本上已經對猜測確認了九成九。然而將一位女子當成人質這件事,任迪不屑於做,明明可以堂堂正正的打到另一方徹底服氣。何必用陰謀詭計。
朱月嶸說道:“任先生是海宋人嗎?或許你是一位海宋一位元老的後裔。”“海宋,元老?”任迪唸叨了一下這兩個詞,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我確定,這片土地至始至終都是我揮灑汗水的地方,我從沒到過澳洲。也許未來,我們還會和海宋人衝突。我們的矛盾本來就是就已經不可調和。”
朱月嶸說道:“將軍戰功非凡,如果是大明漏下了將軍之才,那麼這的確是帝國的失誤。”
任迪笑了:“將才?我從來都不是你想象中的將軍。之前我已經和你說過,明帝國基層矛盾太大。這個矛盾爆發出來的力量,我只是一個忠實的引導者。並非一位將領的原因擊敗了明軍,而是這股力量勢不可擋。”
朱月嶸勸道:“您謙虛了。”任迪說道:“我有自知之明。戰爭本來就不適合我。這門學科我不喜歡。”隨後任迪看了一眼朱月嶸臉上露出了已給笑容說道:“從你在護士組的表現,看的出來,你也不喜歡戰爭。只有不怕死,不把信任自己的生命不作數的瘋子才喜歡戰爭。”
聽了任迪這番話,朱月嶸臉上頓時發燒,戰爭爆發前,自己的幼稚令現在的自己羞愧。然而數秒之後,朱月嶸發現這句話是在罵人,以這個標準,整個大明帝國有著太多的瘋子,又過了一會想到了什麼,急忙的問道:“你現在還在造飛機,也就是說戰爭還要持續下去?”
任迪說道:“沒錯戰爭還要持續下去。”朱月嶸激動的說道:“帝國已經讓步了,戰爭可以結束了。”任迪說道:“如果對活著的人來說,帝國的讓步可以讓活著的人值回他們付出的代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