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利益性的也是情感性的。任迪曾經以為自己可以腹黑。然而終究是發現不能,自己可以對外人腹黑,但是無法對父母腹黑,自己可以對算計自己的人腹黑,卻難以對信任自己的傻子動壞心。如果任迪還是正常人,任迪會等待時間來沖淡這負罪的感覺,然而記憶卻是無比的清晰,並非自己領導了這個時代,而是傻子們願望裹挾著自己為之奮鬥。
當這種責任丟到任迪身上的是,任迪就明白,任何宗教寄託都無法讓自己拜託對這種責任的放棄。也許在張世天可以說任迪已經被紅塵雜念牢牢地牽掛住。任迪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反問一句,若果自己講一切信任和託付交給了所謂的神明,就像向這個世界信任自己一樣的傻子一般將託付交給了任迪自己。神明是否會對自己負責呢?亦或者神明根本不在乎自己這些世俗凡人的牽掛。那麼所謂的信仰根本就是無用的。
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如果信仰神明可以讓人拜託牽掛,那麼被信仰的神明會不會也會為了沒有煩勞杜絕凡人的託付。天道教可以在這個世界上大殺特殺,收割信任,但是終究是後世穿越者,編出來的忽悠人的東西,同來自後世的任迪自然不會被這些下三濫的江湖騙術忽悠。
打發走張世天后,任迪來到了飛機場。與此同時到達的還有朱月嶸等幾位飛行員。飛行員的培養還是要靠汽油的供應,現在的共和軍控安全控制的地盤下還是有那麼幾個油田的,其中最靠近華東並且在共和軍地盤上的是荊州的漢江油田。不過即使是中淺層油田要開採的難度絕不是你家打水井那麼簡單,中淺層油井是在兩千米以內的。貌似要出油的化還要等一會,現在在漢江那個地方,五百噸的重型金屬機械正在被運往那裡組合拼裝,老漢推車一樣將鑽頭深入岩石中,石油鑽井的鑽頭,歷史上分三個步驟,碳鋼製作的刮刀鑽頭部分鑲嵌硬質合金鋼。還有牙輪鑽頭,鑽頭頂部是三個輪子,輪子上上出現一個個凸起顆粒。還有一種是金剛石鑽頭。這個就算了,合成金剛石什麼的技術難度太大了。以上這三種鑽頭都不是外行人想象的尖錐形,而是為了研磨粉碎擠壓的複雜結構。
湖北的地帶的鑽井平臺上鑽頭在底下鑽,然後鑽頭上在噴水,將鑽洞的碎屑,變成泥漿往上帶。整個鑽井平臺上鑽洞的部位大量噴射泥漿。是不是的鑽頭抽上來,換個鑽頭,然後繼續鑽洞。重型機械鑽地球氣勢提醒著所有人這片土地到達了工業時代。然而現在中國境內的石油還是很匱乏的。由於海宋初代元老的某種情結,大明土地上的石油資源並沒有開發出來。
當然現在也限制了共和國的航空工業。飛機造出來後培養一個飛行員還需要用足夠的汽油來喂飛機,讓飛行員嘗試,摸索飛機所能做出各種動作的極限。當然飛行員的營養也是要保障的。朱月嶸的大明飛行員在上天的時候,要吃大量的蜂蜜和乳酪(這幫女飛行員選的是這種食材,實際上是可以吃肉的。)。讓飛行員的體能跟得上消耗。
這是第二次對視,任迪第一次看朱月嶸的時候,是這架飛機被揍下來的時候,隨著航空工業的發展,整個共和國的飛行系統大部分是自己鑽研的,至於這幫女飛行員,貌似被遺忘了。至於這麼一些金貴的飛行員為什麼棄而不用。原因是她們無法透過審查。
審查這東西一隻存在,在中國最厲害的時候,祖孫三代苗根正紅。至於杜魯門時期的美國嚴查紅色分子的力度比起中國有過這而無不及。至於二十一世紀,這玩意也是存在的。任迪上大學所在的學校,可以在大二轉國防生,專門有大校負責招生充當那批國防生校長的職位。等到畢業了,有一批人是可以被召到二炮去的。
任迪的國防生同學透露了二炮所需的審查,三代之內必須沒有出國,也就是爺爺,爸爸和你自己沒有出國。這裡的出國就是出國旅行都不行。(想進二炮的各位親們,沒事不要出國哦。)
現在這個時代的航空工業對國家的意義不亞於和二十一世紀的二炮。現在共和軍的飛機本來就落後,一旦洩密讓飛機的具體資料效能,以及那些動作無法做的限制讓敵人知道,以海宋的技術儲備迅速建造新的飛機,那麼共和國的空軍就要遭到一場空難。所以出於紀律,是決不能將最新式的飛機交給大明被擊落的飛行員手裡的。
任迪:“姓名”
朱月嶸:“蘇月玲”任迪放下了審查資料,現在朱月嶸坐在自己面前,資料已經過了幾遍了。任迪說道:“好了蘇家三小姐。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你的真名字。反正到目前為止我們也沒有把你放到重要的位置上。但是現在,我們現在可能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