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對於夏史的認識完成了。但是,對於羌史的認識還沒有完成。羌是一個具有高度文化的大氏族,羌人建設了夏巫祠。羌人經歷了兩次氏族征服,一次是商的征服,一次是周的征服。羌氏族沒有消失,退向了甘肅。在以後的歷史中,羌氏族一再的表現自己。羌人將禹神話傳遞到了岷江地區,在歷史上留下了“禹興於西羌”的記載。羌人發動了反抗漢政權的武裝鬥爭。在南北朝時期,建立過羌人的政權,叫做後秦。
羌人曾經是一個先進的氏族,比周先進,達到了畜牧生產的高度,退向甘肅以後,沒有進入種植生產,長期的停滯在畜牧的生產方式。今天的羌人分佈在四川岷江上游,人口約幾十萬。
據說羌族與彝族同源,彝族分佈在四川的大,小涼山。彝族有文字,文化的發育高於羌族。彝族來源於山東。於是,禹崇拜,禹氏族這個淵源浮現出來:遠古的禹始族曾經擴散一個很大的範圍。
生產氏族
到了夏時代的晚期,新型別的氏族,生產氏族興起。生產氏族成功的孕育出來殷,唐政權,殷唐政權譜寫大商輝煌。在伊洛,生產氏族的周氏族比殷唐晚興起,在公元前1千年建立起來周政權。
氏族生產
氏族生產
說到氏族生產,那是極難極難的事情。從事生產的夏人難,做歷史的人也難。關於人工生產沒有資料可以依據,夏人生產什麼,怎樣生產,不知道。但是,夏時代是從採集到人工生產的過渡時期,夏人一定開始了生產,不然的話就活不下去。
夏人的領地在伊洛,望不到邊際的河南平原,土質極肥。今天的渭河下游,河南山西的黃河兩岸,都是極適宜植物生長的地區。但是,大規模的土地生產的條件尚未成熟。只有食物枯竭,飢餓被迫的時候人工的生產方才加快腳步。夏時代的氏族生產在這樣的歷史條件下發生。
在古文中,有田字。田字與土地生產,人工生產有關。田字能夠啟發我們去推測初始的人工生產。
到了夏時代,開始出現一方一方的田。田的四面是無法跨越的壕溝。田裡長滿了荒草。這樣的田原來是吸引野獸的,因為田聯成了片,已經沒有野獸可以吸引。只有羊,兔,豬一類的動物任其自然的繁殖。兔,羊吃荒草,豬則拱食地下的根莖。在夏時代,氏族人不大吃草種子,草種子就不像豆菽那麼有飽滿的籽粒,也不像瓜果那麼多汁,也不像臻慄那麼香甜。這三類食物在方田的範圍內,連棵秧苗也難見到。全氏族的人幾乎都奔向很遠的地方去採集。這時候的方田已經沒有動物,唯一的是鋪天蓋地的鳥雀在啄食草種子。於是 在鳥盛的季節裡,人們便張網捕鳥。
在夏時代,洪旱雨澇的災害時時地威脅著生存,食物極緊張,略微地減產也容易被感覺到。夏人對天的依賴比對“祖先”的依賴大多了。生育神的女媧不再有凝聚力,相對來說,治水的禹更受崇拜。
一支始族在洛陽以東的地方住了下來。這住下來的始族人以草種子為食。這支始族人就這樣的解決了食物的來源。人少地荒,到處是廢棄的田,這支人定居下來,不再去採集。春天到了,將地裡的荒草燒掉,重新撒上採集回來的草種子(黍,粟),種子成熟了,將別塊田的豬,羊趕進田裡。這田裡的出產便是人,豬,羊的食物。
這一支始族人建設了自己的巫祠,叫做夏。在夏時代沒有人的名字,也沒有“族”的名字。只有一個崇拜的名字,叫做夏。
象夏人這樣的方式叫做田牧。田牧跟種植不一樣,跟畜牧也不一樣。請讀者想像一下,這樣的生產收穫極低極低。但是,就是這樣,從採集到田牧也經歷了很長時間的摸索。如果說從田牧以後的生產叫做土地生產,那麼,田牧以前,也包括田牧在內,只能叫做人工生產。從採集到田牧,人工生產的比重逐漸增加,直到從“副業”轉變到“主業”。夏人排除積水,劃分領地,撲殺田裡的鳥獸,補種種子,挖溝擴田,恢復瓜果的種植,等等。
夏人的田牧生產一定是極其艱難。早期的時候,人口的失散很多。稀疏的人口與鳥獸為伍,鳥雀以驚人的速度繁殖著,黍,粟適宜於乾燥的土地,是太行山地區的特產,不適宜河洛的低溼土地生長。在夏人以前,黍,粟只是草種子,人們只是在飢餓的時候才吃。
夏人的種植是前無古人的事情,就象南莊頭人燒製出來的第一片陶片。夏人走上了種植的道路,找到了自己的生存方式,在伊洛生存下來。如果不是這樣,如果伊洛也象半坡那樣的“墟”下來,象“太昊”那樣墟下來,那麼仰韶文化就失去了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