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的巫祠和崇拜有:
萯巫祠,崇拜的動物神:武羅女神,豹文。泰逢主神,虎尾。
亳巫祠,崇拜嚳。
嚳有四妃,春秋戰國時流傳,“嚳”有四妃,史記也有記載。嚳的長妃生了周的第一代,嚳的次妃生了大商的第一代,另兩個妃生了堯和摯。四妃說是編造,不足信。但是,是什麼引出來春秋人的編造?應當想一想。
嚳是太行山漳河地區的古老崇拜,它是古漢語最早的,也是最著名的崇拜。嚳崇拜流傳到洛陽平原,建立起崇拜嚳的巫祠,後人稱作“亳”。唐宋時認為嚳時代的亳在負山一帶。時間是公元前三千年前後。
嚳的四妃說是什麼意思呢?嚳是生殖崇拜。古中華走過了動物崇拜,生殖崇拜,生育崇拜,帝崇拜幾個階段(到聖人崇拜時,大商崇拜商湯,周人崇拜文,武周公)。生殖崇拜,據“道德經”,叫作“一”,嚳實際上是一祖。因為是一祖,才可能有四妃說。四妃說將周排在第一,商排在第二,堯和摯排在第三,第四。從排序可以看出來,四妃說在周時代編造出來。
堯巫祠,崇拜禹
禹神話得到了大發展。早期的禹神話是說,“龍曳尾,龜負泥”,龍就是蛇,龜和蛇也來治水。可知,禹神話的起源很早。著名的堯舜禹傳說在伊洛流傳。
羌氏族
夏史是周以後製作出來的,周人說,在周以前有一個夏。因為找不到夏的語言,也找不到夏的氏族發育史,所以,夏的政權就無法確立。夏在商(政權)以前,在政權以前,那是巫祠的史詩時代。由此,演義判斷夏是個巫祠崇拜。夏的地區在河洛,周的地區也在河洛,那麼,周就是夏的後代。唐政權以後,周是唐的依附氏族。當討論周的起源地區時,發現周的起源地區不在河洛。周的起源地區有三個,一個是戎狄地區,一個是洛陽以西的稷澤,一個是洛河。這三個地區都不在伊洛。但是,夏是個確知的存在,商史和周史都說到了夏。既然夏是個巫祠或巫祠中心,巫祠崇拜,那麼就一定有一個崇拜夏的氏族。如果沒有一個氏族的載體(供養),巫祠的存在就不可能。上述都顯示了夏氏族的確實。可是,這個夏氏族是誰?在哪裡?在“巴”,有一個夏後啟,夏後啟“乘兩龍,雲蓋三層”。這個形象能夠證實夏巫祠的存在,卻不能證實夏氏族的存在。當我們討論了周史,就能夠確知,夏氏族是存在的。夏氏族就在伊洛,夏氏族遭到了唐的驅逐或者是征服。夏氏族的時間和地區也都是確定的。可是卻找不到這個氏族的記載。史記說,湯攻伐夏,夏桀敗走鳴條,於是,夏消失了。這怎麼可能?夏是1支大氏族,怎麼可能消失?演義覺得,商夏關係是1件大事,從大商方面可能找到資訊。
果然,夏的資訊隱藏在甲骨文中。
在甲骨文中有一個羌字,羌字在甲骨文中頻繁出現。關於湯的祭祀有一句話,說,
“百羌百牢”。在甲骨文中,
“逆羌”,“伐羌”
“武丁伐羌,三年乃成。”
一再出現。逆羌是迎接羌,伐羌是對羌的征服戰爭。羌被大量的作祭牲。僅記載的數字就有幾千人。古書記載的資料已經夠多了,事情非常明白,伊洛地區生存著崇拜夏的氏族人,因此叫做夏人。夏人與周人是鄰居,周人知道有夏人。夏人比周人先進,是一個很大的氏族中心。在唐氏族國時期,唐夏並立,從唐人方面不叫夏,叫作羌,這樣,才有伐羌,逆羌的事情發生。武丁伐羌,三年乃成,夏人終於失敗了。不過武丁以後不過百多年,大商也衰落了。
在東方,是史詩時代,有高陽,高辛巫祠。在河洛是夏時代,有夏巫祠。唐人來了,唐人征服了夏氏族,夏人的一部分向西,稱作夏後。留下來的部分做了唐的依附。唐人有自己的崇拜,不承認夏人的崇拜,對夏氏族稱作羌。在商語中,羌是牧羊人,被役使的人。唐人用羌來稱呼夏人。
唐衰落了,周人來了,周人在伊洛建立了周政權。羌人已經是一支少數氏族,已經沒有了與周人抗爭的能力。在周人的眼裡,羌不過是一支無足輕重的小氏族。在周時代是三千諸侯,三千諸侯也輪不到羌的名字。周人不再記得羌的名字,史記也沒有對羌的記載。二千年後,從殷墟出土了甲骨文,羌的記載被發現出來。
這是一段長長的歷史故事。這段故事填補了華夏史的一段空白。因為這段故事,可能對唐政權,對商的歷史有了深一些的認識,對夏史有了完整的認識。關於夏語之謎,關於夏的氏族發育之謎的謎底終於找到了。說到這裡,對於商史的認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