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趴在桌子上的人便再度抽搐了起來。
只有濺射的血落在槐詩的臉上,映襯的那一張俊秀的面孔分外猙獰。
“你們帶著傲慢來這裡,向我施捨憐憫。羞辱我的招待,踐踏我的善意,期望我搖尾乞憐,可自始至終,你們都沒有搞清楚一點……”
他凝視著戴墨鏡的中年人,一字一頓的告訴他:“你們所謂的‘榮譽’和‘價值’從來與我無關。”
“我高於你們的榮譽,我蔑視你們的價值。”
“現在——”
槐詩拔出了手裡的刀鋒,在慘叫裡,收刀入鞘,輕聲道別:“你們可以回去,準備你們所謂的戰爭了。”
他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