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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錠金元寶

在弟/弟需要腎移植的第一時間,他們就想到了祝深,他們覺得自己養了祝深十八年,需要祝深的時候,他絕對是應該挺身而出的。

車上的氣氛有點低迷,祝深似乎在回憶什麼,皺著眉頭一直沒說話。薛常淺的臉色更差,差到極點了。

薛小白就坐在薛常淺對面,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主人。終於動了動屁/股,然後擠到了薛常淺身邊去,嘴裡哼哼唧唧的用頭供著薛常淺,含糊不清的說:“寶寶……寶寶……”

薛常淺被他弄得脖子止癢,伸手抱住薛小白,摸了摸/他的頭髮,白色的長髮特別軟,就好像是小奶貓的茸毛一樣,摸起來舒服極了。

薛常淺說:“臭小子,現在知道跟你爸爸撒嬌了嗎?剛才你差點氣死我。不許隨便舔別人,知道嗎?”

薛小白眨著眼睛,他嘴巴都張/開了,本來打算舔一舔薛常淺的脖子,安慰主人的。不過一聽主人這話,趕緊閉緊了嘴巴。

薛常淺一瞧,忽然又很不爽,為什麼薛小白只舔沈年臣,卻不舔自己?他身為薛小白的爸爸,待遇竟然這麼差?

對面的沈年臣,聽到薛小白說寶寶,也誤認為了爸爸。這會兒正震/驚的不可自拔,薛常淺真是薛小白的爸爸?

其實按照輩分來說,沈年臣的輩分比較高,正好比薛常淺高了一輩兒,雖然年紀差不多,不過如果正式的聚會上遇到了,薛常淺還要按照對長輩的態度對待沈年臣的。

但是現在……

沈年臣忽然有點錯亂的感覺。

元寶說:“是不是前面,好像要到了。”

他這一說話,才把眾人從石化中拉出來。

早上並不堵車,又是週六,走的很順利。他們沒用太長時間就到了醫院門口。

眾人一起進了醫院,立刻有醫院的領/導迎出來了,畢竟沈家太子爺來了,他們不敢不迎接。

沈年臣只是接單的說:“病房在幾層?”

十六層的病房,單間,祝深的弟/弟就住在那裡。

大家坐電梯上去,就在電梯門口往前的那間病房。他們下了電梯,就聽到裡面大嚷大叫的聲音。

一個男孩子的聲音說:“這是什麼早飯啊,難吃死了,我要吃蝦餃皇,我不想吃這個清粥,媽,你看啊,裡面的菜葉子噁心死了。”

病房是裡外間的,不過沒有關門,站在門口就能看到裡面的情況,一男一女正圍著一個坐在床/上的大男孩。

沈年臣嚇了一跳,他還以為祝深的弟/弟是個小孩子,沒想到這麼高大,估摸/著有一米八的個子,應該是上大學的年紀了,恐怕快成年了。

元寶也挑了挑眉。

祝深他們剛走到門口,裡面的男孩一眼就看到了祝深,喊道:“爸媽,祝深他終於來了。”

祝深的父母聽到這話,立刻轉頭去看。

祝深母親立刻衝出來,一把抓/住祝深的手腕,似乎怕祝深突然跑了似的,說:“你終於露面了,看來你還有點良心,走!跟我走!醫生!醫生!護/士!快,手術準備好了嗎,快帶他去做手術啊,小心他跑了!”

女人/大呼小叫的,叫著醫生和護/士趕緊過來,真是怕祝深下一秒就後悔了。

薛常淺看不過去了,衝過去將那個女人的手甩開,說:“臭婆娘,把你的髒手拿開。”

“你是什麼人?你罵誰呢?”女人立刻瞪眼睛。

薛常淺怒的笑了,說:“你他/媽管我是誰,我就是看你不順眼。”

薛三少真是憋了很久的氣了,就像個氣球一樣,稍微一碰就要爆破。

女人的脾氣也特別的大,她還端著一碗熱粥,抬手就要把一碗粥破到薛常淺的臉上去。

祝深嚇了一跳,立刻將薛常淺往自己懷裡一拉,按住他的腦袋。

元寶覺得自己明明是來看好戲的,不過卻變成了來收拾爛攤子的。他趕緊手指輕輕一動,那粥還沒潑出去,忽然小碗就“啪”的一聲裂開了,一碗粥沒潑出去,一下子全都灑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女人傻眼了,被燙的哇哇直叫,瞪著祝深喊著說:“掃把星,你果然是掃把星,就沒給我們帶來過好運,燙死我了。”

這一次見面,顯然特別的不愉快。

祝深不想再多廢話,立刻讓醫生帶自己去檢/查身/體。

薛常淺要跟著祝深去,兩個人急匆匆就走了。

其他人當然不想在病房陪著祝深的一家人,也跟著去了。

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