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要抽血,對於成年人來說,其實並不算疼。祝深很淡定的坐下來準備抽血,薛常淺在旁邊就跟身上長了跳蚤一樣,一點也不乾淨。
元寶看的眼睛都暈了,忽然說:“薛先生,你不會是暈血吧?”
祝深一愣,轉頭看薛常淺,薛常淺的臉色不太好,不過不是氣得發黑,而是發白,嘴唇都有點發紫。
“暈血?”祝深說:“那你去外面等我吧。”
“不好。”薛常淺堅持坐在他身邊,說:“我要看著你。”
結果祝深抽完血,一邊壓著自己的針釦止血,一邊還要扶著差點昏過去的薛常淺。
薛常淺一副要死掉的樣子,說:“我,我不行了,我想吐,我要去吐了。”
元寶:“……”
祝深趕緊扶著渾身發軟的薛常淺去了洗手間。
元寶他們站在洗手間外面等著,就聽到裡面稀里嘩啦特別慘烈似的。
太叔天啟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元寶說:“我只是來看個熱鬧的,沒想到看熱鬧也挺累了的。”
太叔天啟嘆了口氣,握住元寶的手,還沒說話只是一側頭,頓時頭更疼了。
元寶問:“怎麼了?”
太叔天啟淡淡的說:“先別回頭。”
太叔天啟這麼說,元寶好奇心重,沒忍住就回頭了。
薛小白和沈年臣就站在他們後面一點,元寶一回頭,就看到薛小白眯著眼睛,掛在沈年臣的脖子上,正和沈年臣吻的如火如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