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晉暘請他們進來,殷以平說:“小九身/體怎麼樣?”
張九現在已經沒事了,只是腰痠的厲害,因為這兩天他們做的太厲害了……
張九搖頭說:“沒什麼事。”
殷長鏡笑著說:“我覺得也是啊,你看張九臉色多好,嘖嘖這被滋/潤的樣子。”
張九:“……”
宋聿也是來看張九的,蘇明冉現在是宋聿的助理,自然要跟著宋聿。
蘇明冉進來沒有坐著,站在宋聿後面,宋聿無奈的伸手去拉他,說:“你也坐下來,沒人讓你站著。”
蘇明冉下了一跳,被宋聿拉著坐在了他的身邊,兩個人離的有點近大/腿都挨著大/腿,那種感覺實在太親/密了。
但是宋聿臉上根本沒有特殊的表情,蘇明冉心臟狂跳,感覺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忍不住揉了揉自己通紅的臉頰。
外面的大喊聲還在繼續,殷長鏡說:“這個宋脩廣也真夠厲害的啊。”
宋聿說:“昨天晚上不是出/事/了嗎,宋脩廣應該是害怕,而且宋巖當著他的面子沒給他好看,宋脩廣後半夜都在娛樂/城喝酒,估計現在是喝高了。”
他說著又說:“對了,一會兒宋家估計就要遷墳了,估計是下午,肯定會來人請你們的。”
張九詫異的說:“這麼著急?宋脩廣醉成那個樣子?”
宋聿說:“宋家的事情本身宋脩廣也沒有在管,一直全都是宋巖在管,宋脩廣買這個小島,也只是為了讓自己娛樂的,根本不是什麼風水問題,他當然不可能管遷墳的事情,如今出了事,估計想要早點把宋家的祖墳下葬吧。”
張九說:“宋脩廣連祖墳都不管。”
樓下的鬧劇很快就結束了,宋脩廣一直嚷著宋巖要殺他,兇手是宋巖之類的話,不過很快就被保/鏢給架走了。
宋聿知道宋家的事情比較多,關於宋巖的態度,其實宋聿也明白一些。
宋聿這樣一說,張九和殷長鏡都是一臉八卦的樣子。
宋聿說:“其實問題很簡單,只不過因為這件事和剛死的那個保/鏢有關係,所以宋家沒有透露訊息而已。”
殷長鏡說:“所以到底是什麼啊!”
宋聿說:“宋脩廣身邊的這個保/鏢,其實來路根本不正,而且是在逃嫌犯,他的身份是假的,因為現在死了,所以來人查這件事情,一下就曝光了,這個保/鏢在半年/前,參與綁/架了宋家的少爺宋脩筠。”
張九吃了一驚,說:“這麼巧?!”
宋聿點頭說:“就是這麼巧,宋脩筠被綁/架之後撕票了,這件事情很轟動,當時警/察趕到的時候只剩下一雙手,據說場面很血/腥,屍體都找不到了,都扔在山溝裡去了。後來那票人逃走了,一直沒有動靜,這個保/鏢就是其中之一的綁匪,但是改頭換面了,而且做了一些整容,再加上宋家的人雖然知道有綁匪,但是根本沒見過綁匪,所以都沒發現這個保/鏢有問題。”
殷長鏡說:“真是行啊,綁/架了人家少爺,結果還來宋家做保/鏢?他腦子是怎麼長的,就不怕被發現?”
端木晉暘皺了皺眉,說:“宋家的人沒見過綁匪的樣子,那當時拿錢去贖人的宋脩廣呢?”
宋聿笑了一聲,說:“還是端木先生問到點上來了,宋巖是什麼人,人精一個,不然老/爺/子去世的時候也不會把整個宋家託給宋巖了。宋巖也想到了這個,昨天我去找宋巖談事情的時候,正好聽到了宋脩廣和宋巖正在爭吵,宋脩廣矢口否認自己認識綁匪,說保/鏢只是普通的保/鏢,他根本不知情。”
張九說:“但是宋巖根本不信?”
宋聿點了點頭,說:“大家也是聰明人,綁匪化身成了保/鏢,還在宋家做了半年,這事情一想就不對勁,而且宋脩筠是宋家唯一的兒子,宋脩廣只是私生子,一直都沒有被老/爺/子接回宋家,如果宋脩筠死了,得益人肯定是宋脩廣沒有其他人,於情於理,宋巖都有道理懷疑他。”
張九說:“原來如此,怪不得宋巖這麼大的反差。”
宋聿是宋家的人,也經常和本家來往,宋脩筠一直都是宋家唯一的少爺,宋巖是看著少爺長大的,而且盡得老/爺/子真傳,宋脩筠的商業手段大半都是從宋巖那裡學來的。
宋巖算是宋脩筠半個老/師,手把手的教他,再加上老/爺/子對宋巖有恩,在宋巖最困難的時候丟擲了橄欖枝,宋巖一直記得老/爺/子的大恩,對宋脩筠根本沒有任何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