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名門大樹……”劉清睿說著話,便哈哈笑了起來。
“是麼?那我請王爺有時間還是多想想大梁國,還有你的正妃問題,我的女人我自己會管,不勞王爺費心。現在她懷孕了,經受不起外界的冷言冷語……”
沐雲放涼涼看著對方,面無表情地回絕那所謂的“好意”。
“知道,知道,你對那丫頭上心,本王近來只吃癟了,哪有修剪她的機會?對了,聽說嬌蘭郡主對你傾慕有加,義王還想要和你攀親家,如今這事成了沒有?”
劉清睿馬上將話題轉到了另一件比較敏感的事情上。
“王爺應該清楚,我不可能答應這門親事。臨出京時,皇上還提了一句,我也正式回絕了。”對於嬌蘭郡主所謂的傾慕,沐雲放根本就沒有多想半點,所以回答的毫不猶豫。
兩個人在說話的同時,蕭玉朵那邊也有人在談話--趙嬤嬤苦口婆心地進行勸告,說著眼淚時不時就流出來。
蕭玉朵被對方聲淚俱下弄得也沒有什麼胃口,無奈道:“嬤嬤,我和孩子不都好好的麼?我保證以後不再殘害寶寶了好不好?我好好吃飯努力睡著,讓他(她)安全歡快地成長好不好?我求你不要再說了,我都記住了……”
“王妃真的記住了?那老奴剛才第二點的第三條說的是什麼?”趙嬤嬤非常敬業地問蕭玉朵的學習效果。
蕭玉朵滿臉黑線。
於是,沒有意外,趙嬤嬤又將這一點重複了一遍,講完之後,又是幾柱香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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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傍晚,薛五娘和小圖回來。
聽趙嬤嬤說了蕭玉朵今天的出格舉動,薛五娘非常震驚,也顧不上去抱長蘇,直接進了蕭玉朵的內室。
此時蕭玉朵睡著了,沐雲放正在堂屋守著,看見薛五娘進來,便請她出來和他進了西廂房。
“今日王妃想要落胎,被本王及時制止了。”沐雲放開門見山,告訴了薛五娘蕭玉朵的出格舉動,“若我晚來半刻,只怕孩子就沒了。”
薛五娘非常吃驚,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蕭玉朵竟然會下了這樣的決心。
“王爺,王妃現在可安好?”她急於確定蕭玉朵的情況。
沐雲放點點頭,然後看著薛五娘道:“五娘,你和王妃關係親密,能否幫本王勸說她回平陽?我決定不納梅水煙為側妃,只將她做妹妹看待,而且也和她說清楚了。”
“王爺可與王妃說了?”薛五娘又是一驚,原本想著王爺和王妃的迴旋餘地很小,畢竟一個要堅持納梅水煙,一個是堅決不答應。可現在王爺竟然主動清除與王妃之間的障礙,真是難得。
沐雲放點點頭,隨即遲疑了一下,接過話道:“可是她卻不肯,說若回去就擔一個悍婦的名號--其實誰會說她什麼,之前也不過是出來散心,又不是真的分居。你幫本王勸勸她吧。”
薛五娘知道沐雲放一向冷傲,今天主動放低姿態請自己去勸王妃,他心裡也定是真的很在意對方。
“王爺放心,五娘定當盡心勸服,王妃有時不過刀子嘴豆腐心,不順心時就鬧一會兒,過了就沒事了。”薛五娘當即表示自己會盡力--她不希望蕭玉朵真的和沐雲放和離,畢竟他不是李良那般喜新厭舊,見色忘義。
沐雲放微微頷首表示感謝,頓了頓,低聲道:“李良說過幾日會來看你……”
一聽李良,薛五娘斂了神色,迎上沐雲放的視線,淡淡道:“若王爺回去見到他,就告訴他一聲,不用了,我們母子過的很好。這些日子正準備建布坊,在信陽將作坊開起來,也會很忙,我也沒有時間去應對他,請他好自為之。”
已經和離,便是陌路,在糾纏沒有意思,他有他的陽關道,自己有自己的獨木橋。
沐雲放也不多說,和五娘分開出來有進了蕭玉朵正房西間,找卷書慢慢讀著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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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燈時分,蕭玉朵才醒來,一看,五娘正在自己床前的繡墩上坐著,便問道:“怎麼在這裡坐著?長蘇呢?回來不和孩子待一會兒,在這裡發什麼呆?”
五娘柔柔笑了笑,回道:“我在想,王妃的命很好,我們遭遇相似,王爺和李良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王妃,既然王爺做了這麼多,等你回頭,你何不給他和自己一個機會呢?隻身出來雖然瀟灑,但女人帶著孩子,心酸冷暖只有自己知曉,我們好說,孩子真的很可憐。現在長蘇時不時就問自己的爹爹的事,我都沒有辦法回答孩子……”
五娘說著,眼眶又有些紅了,她忙拿出帕子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