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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衙役們正要一擁而上,其中一個殺手阻止他們,然後看著蘇政道:“我們是斧頭|幫的人,接到一樁生意,就是半路截殺張毅夫婦,事成之後得一千兩商銀。不料半路刺殺遇到了強勁的對手,被他們打敗。”

“叫你們殺掉張毅夫婦的就是成錢存義,是不是?”蘇政舉起手中的信箋,確認道。

兩個殺手都低下頭去,算是承認。

“你們……”錢存義氣得手指兩個殺手,一時找不到話來說。

“對不住了,錢大人,我們必須如實交代……”其中一個殺手嘆了口氣,“江湖道義雖然要顧,但我們也有苦衷……”

錢存義臉色灰白,看向錢文。

蘇政沒有給他多少時間,朗聲道:“現在張毅夫婦半路被截殺,水落石出,張毅之子被打死一案,證據確鑿,人證、物證齊備,容不得你不認;之前你做巡撫時,武斷暴戾,金水河堤壩決口,你非但沒有及時救援,反而隨意調動軍隊鎮|壓無辜百姓,釀成端陽事端,這幾種罪過合在一起,本官會將結果呈報皇上--來人,將錢存義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蕭玉朵在一旁聽著,這個作惡多端的錢存義最後被定了罪,心裡也感到欣慰,低聲道:“師父,皇上會怎麼判?會不會因為是國舅爺的兒子而輕判?……”

老鶴幽幽笑了笑:“國有國防,家有家規,他的案子如今已經鐵證如山,哪由他抵賴?我看他差不多應該是--徙刑,然後加上削奪官職。”

“這麼輕?”蕭玉朵很奇怪,怎麼會這麼判?一條人命在那裡擺著呢。

老鶴起身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錢文,緩緩道:“你有所不知,錢文的大兒子手握重兵,鎮守著東部;他的女兒又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他自己又是國舅爺,想要皇上一點都不徇私,只怕不大可能,畢竟牽扯太大--不過,這個徙刑也不好受,流放到嶺南,或者漠北,也夠他喝一壺了。”

蕭玉朵不以為然:“那錢文肯定會撈他的,只怕他活得依然滋潤。張家子就白死了。”

他看著錢存義一路叫喊著被押了下去,而錢文黑著臉重重掃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然後甩袖而去。

老鶴和蕭玉朵慢慢往出走著,忽然道:“要想錢存義不翻身,只有打倒錢文這個大蛀蟲,只怕才可以啊--不過,要打倒他,牽扯就太大了,很可能會釀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蕭玉朵也能聽懂,但卻不知道對方為何對自己說這些,難不成在抒情?還是在給自己將治國的大道理?

“丫頭,你為何會來這裡?”老鶴由忽然轉了話題問道。

“我聽夫君說這裡有審判大會,他建議我來看看,並且讓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紈絝子弟。”蕭玉朵實話實說,並沒有隱瞞。

雖然她對老鶴的瞭解還不是很多,但能感覺到他對她首先沒有惡意,而且身份有待考量--一個能拿上皇上玉佩的人,卻沒有官職稱謂,會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你的夫君為何不來?”老鶴興味盎然,轉頭問了一句,眼底滿是期待。

蕭玉朵感覺便宜師傅似乎對沐雲放比較有興趣,便回道:“那個,他來京城也很忙,照顧生意什麼的,哪有興趣看這個?”

“是不感興趣,還是可以避嫌呢?”老鶴呵呵一笑,一臉狡猾。

“真是好笑,他為何會避嫌呢?他都不認識錢存義好不好?”蕭玉朵當然要站在沐雲放一邊了,“師傅可不要隨意猜測啊……”

老鶴又是一笑,低聲道:“那他怎麼就知道這裡判案了?若不時時關注,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呢?--聽說你的夫君似乎和錢文有些不對路,不知是不是?”

“哪有?師父聽誰說的?人家是國舅爺,我家夫君不過一個小小的副指揮使,井水不犯河水的,哪有什麼樑子啊……”蕭玉朵嘴上說著,心裡卻急速轉開了。

難道沐雲放真和錢文有樑子?自己完全沒有聽過啊,雖然沐雲放說過想要報仇什麼的,但自己並不知道他的仇家是誰,這便宜師父怎麼會斷定仇家是錢文?

“唉,徒兒,你到底是不是他的世子妃啊?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會不知道呢?連我這個不問世事的人都略知一二,你--太不合格了,或者說他太不信任你了……”老鶴說著又故意嘆口氣。

蕭玉朵臉有些僵硬了--自己和沐雲放的關係有些尷尬,報仇這麼隱秘的事情,他怎麼會告訴自己呢?

不過,報仇這種事,老鶴又是怎麼知道的?話說這不是秘密麼?

“師父你怎